“我有我的打算。”阿飞——不,是带土语调不变道。“好好监视晓的人,不要做多余的事。”
“不是我啦~黑绝很不满意哦~”虽然统称为绝,但是实际上确实两种人格,白色的是白绝,黑色的是黑绝。而此刻出现的,显然是白绝。他并不在意带土的警告,笑嘻嘻的说道。“啊啊其实我还是很喜欢金毛狐狸的~要是能够带回来养那就真是——再好不过了~”
带土看了眼沉醉想象满脸陶醉的白绝,心里微微抽搐。不管是眼前这个不着调脑子有坑的白绝,还是另一个阴阴沉沉古里古怪的黑绝,他都很烦啊——那个家伙留的助手一点都不靠谱!都是什么玩意儿?!
……真的,他已经死了吗?带土想起刚刚感受到的那股查克拉,内心的怀疑并没有消散。不会错的,那个查克拉的确是属于那个人的。
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要不妨碍到他就好了。
带土最后看了眼这个地洞,再一次的发动神威离开。
而这一次他出现的地方,是一件简洁到冷漠的房间。房间不大,但是仅有的东西就三件:床,一张板凳,一个衣柜。颜色都是很沉闷的颜色,屋里也没什么装饰品,只在阳台上放着一张合照的样子。
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那人蜷缩在床上,被子乱糟糟的堆在腰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和同色的长裤。凌乱的银色发丝遮住了小半边脸,露出的部分已经烧得通红。
赫然是木叶上忍——旗木卡卡西。
带土静静的站了一会儿,透过橙色漩涡面具上唯一的孔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在黑色和红底黑纹的手里剑模样来回切换着,其中透露的复杂情绪,有着深刻的怨恨,也有着……藏得更深的,他也未曾察觉的什么。
他站在阴暗里,却又止步于光明前。
“……”一片寂静中,一个名字从已经烧得神志模糊的旗木卡卡西嘴里吐了出来。他不自觉的收紧了手臂,面上的表情变得痛苦和自责。“……!”
带土身形明显震动了一下,脚尖不自居的踏出了一点。然后他反应过来,飞快的收了回来。周身的气息也明显的阴沉下来:什么啊……卡卡西,你现在的痛苦——怎么可能比得上——
琳啊……
少女微笑的,灿烂的,害羞的、生气的——各种灵动表情的面容从他脑海里闪过,最后定格在苍白到毫无血色,又衬得嘴角滑落的血迹无比耀眼妖异的模样上……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明明约定好了的!
卡卡西!!
“咳、”细微的咳嗽声从身下传来,带土散乱的眸光聚焦,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走了出来,将躺着的银发上忍揪着衣领提了起来。
对方有气无力地被他提着,脑袋歪着,下巴就搭在了他的手背上,因为生病而格外灼热的吐息就悉数顺着衣袖缝隙落到了他的手臂上——吓!
带土慌张的把人丢开!
然后又迅疾伸手拉住了马上要摔下床的银发上忍,把人调整了一下方向丢到床铺正中,带土看了眼自己的手,顿时陷入了阴沉:为什么要拉住那个家伙!掉下去就掉下去!摔死算了!拉什么拉!
“带土……”这一次,属于旗木卡卡西的,喑哑而又低沉的声音叫着的名字,终于清晰了。
带土。
有血色在淡色的床单上蔓延开来,带土垂眸看去,银发上忍原本因为发烧而潮红的脸颊正在朝着苍白转换——是了,这个家伙如果不是实在是不能动,怎么可能不回去看他和琳呢……所以……
戴着深色手套的手伸出,拉起了对方的衣服下摆,一圈圈的白色绷带已经被彻底染红,刺目的颜色让带土瞳孔一缩。然后他手指落到了绷带之上。
……他只是,不想让这个家伙就这么轻松地死去而已。
是的,就是这样。
不想让他这么轻松的就死了而已。
欠他的,一定要还回来才行。
在那之前,不准死!
旗木卡卡西!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活着回来了,缓了一天……
感觉你们都不爱我了?错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