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韦紫夕问,她放好东西出来,见裘宝阳还站在门口,愣了下,反应过来,说:“进来吧。不用换鞋了。”
裘宝阳着实好奇韦紫夕在这么空的屋子怎么能住得下!还是已经在这里睡过两年多的午觉的地方!她怀揣着一颗惊奇的内心直奔屋里去一探究竟。三室两厅的屋子,客厅空旷得就摆了一张沙发,三间卧室,两间是空的,还积满了灰。其中一个朝向比较好的房间倒是十分有人气,推开门就看到一张宽大舒适的华丽大床摆在屋子中央,厚软的被子铺在上面,一看上去就是舒服暖和,裘宝阳的眼睛直冒星星,很想扑上去打个滚。韦紫夕的卧室很暖和,虽然只有一张床连衣柜都没有,仅一个衣架杵在那,但铺得暖和的床就足以让这屋子暖起来,还有铺在床下落脚处的白色绒毯,还有床头上摆的那只毛绒绒的雪白雪白的大狗熊。裘宝阳盯着那只狗熊,很想把它抱在怀里,抱紧。但碍于韦紫夕在旁边,她不好意思只得作罢。转身,朝客厅那张唯一的沙发上走去,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一眼那熊。裘宝阳窝在沙发上,视线有意无意地扫向韦紫夕的卧室。她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她看上韦紫夕的床和大狗熊了。
67
67、可怜的大白 ...
韦紫夕是个观察细致入微的人,而现在面对的又是裘宝阳,裘宝阳的那点小动作她又怎么可能没看到。她起身,去把那只雪白的北极熊抱给裘宝阳,说:“沙发上没抱枕,用这个凑合下吧。”
裘宝阳的眼睛一亮,脸上绷得一点表情也没有,慢腾腾地接住,抱紧这只一米多长的北极熊。软趴趴的熊熊又松又软又暖和,裘宝阳抱着就舍不得撒手了。
软软的钱宝抱着软软的大白熊,把韦紫夕萌得不行,特想在裘宝阳的脑袋上揉揉,又想把这情景拍下来。但念在裘宝阳那别扭的小性儿,她真有什么表现,指不定某人会忍痛割爱把熊甩在一边不抱了,那多可惜呀。
韦紫夕从包里翻出速写本,站在客厅中央面对裘宝阳站着,勾勾画画。
裘宝阳抬眼瞅向韦紫夕,心说:“咦,在画姐咩?”凸,画姐做什么?让姐给你做模特吗?
韦紫夕抬起头冲她笑了笑,又低头,飞快地在速写本上勾画。
裘宝阳说:“不知道你还会画画啊!”
“小时候上过几天兴趣爱好班,后来做游戏,又学了点,但只能算是业余水平,不过画这个够了。”
裘宝阳的眉头一挑,起身,抱着那软趴趴的大白熊来到韦紫夕的跟前,往速描本上一瞅,是一个很规则的房屋平面图!凸!不是画姐呀!“你画这做什么?”
“你不觉得这屋子空了点吗?”韦紫夕淡笑着说:“得住上好一阵子,是该添点家具了。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她手中的笔移到那两间空房间上,问:“哪间做书房比较好?”
裘宝阳瞅着她问:“你问我做什么?”
“给点参考意见嘛!”韦紫夕把裘宝阳拖回沙发上,两人窝一块,她照自己的设计方案画上去,边画边问裘宝阳这样好不好,裘宝阳说随便,但又觉韦紫夕这样好像有点不搭调,又提了点自己的意见。韦紫夕又参考裘宝阳的意见加以修改。一来一去,两人渐渐地讨论上,不知不觉天都黑了。裘宝阳起身开灯,韦紫这才放下速写本起身,说:“我觉得应该先把餐厅弄好,要不然吃饭的地方都没有。”
吃过饭,韦紫夕送裘宝阳回家。
裘宝阳问她:“你晚上一个人睡那么空的屋子不怕吗?”
韦紫夕稍作迟疑,说:“没什么。”住空屋子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不是钱宝这联想力丰富还有心理阴影的胆小鬼。不过,她很乐意让钱宝觉得她会怕。
裘宝阳见韦紫夕答得不干不脆,认为她说“没什么”是在装强,将心比心,她觉得韦紫夕会怕。那么空的屋子一个人住,是个正常女人都会怕的好吧!她若是把韦紫夕一个人丢在那么空的屋子韦紫夕多可怜呐!于是摸出手机给她妈打个电话,说她今天晚上不回家睡觉了。
韦紫夕闻言嘴角不自觉地勾了下,很想伸去摸摸裘宝阳的头夸一句:“真乖。”她直接把车子拐弯调头,开回去。
裘宝阳看到韦紫夕把车开回去,问:“你怎么往回开?”
“你不是不回家了吗?”韦紫夕问。
“我是不回家,可我没说要睡那空屋子啊!去酒店吧。”她愿意赔韦紫夕,但不代表她就愿意睡那空屋子啊。
“那屋子不空啊!不是有你和我吗?”韦紫夕说:“你不觉得住酒店很可怜吗?沦落在外无家可归似的。那屋子虽然还没家具,好歹也算是个临时的家吧。”
唔,表说了,说得都可怜。裘宝阳默不吱声。她回到韦紫夕的家后,一进门,夜间的气息混着那幽冷的灯光,罩在空旷的屋子里就显得这屋子更加冷清。捂脸,姐再也不要做抠门的房东了!她下定决心,明天就去家具市场给韦紫夕把家具买来。
韦紫夕的屋子也没裘宝阳想的那么可怜,厨房和主卧的浴室配置都挺齐全。浴室里还摆了个豪华浴缸,让她很想变成只青蛙进去游两圈。
裘宝阳问韦紫夕:“你这有睡衣吗?”
“没!”韦紫夕接过裘宝阳单背上背上的背包,一拎那重量就知道里面绝对装有钱宝的电脑。她把包放在唯一能放东西的床头柜上,说:“没地方坐,只有坐床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