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回来的时候把车外鬼鬼祟祟的男人一同拎到了车里，秦语钻到后面与秦言靠在一起，把头搁在秦言肩膀上，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阳光在车窗玻璃上折射出七彩的绚烂，投在秦言脸上，那张脸不再苍白，秦语的食指描了一遍秦言的眉毛，“妹，你突然漂亮了。”就好像，脱胎换骨一样。

“哪里漂亮了？”秦言干脆笑起来，右颊上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眼角还有了笑纹，据说，假意的微笑是不会有皱纹的。

“哪里都漂亮了，莫非恋爱中的女人真的会变漂亮？”

“歪理邪说。”秦言耸了一下左肩，顶了顶秦语的脸，“我只想谈一场永远不会分手的恋爱，没有争吵，猜忌，冷战，只有未来，光明和希望。”

秦语皱眉，“可是她真的可以给你吗？你要的这些？”

“她能不能给我不重要，我只要做好我说的，给她这些就行了。古人都说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相信她，相信她也能给予我那些我想要的。”

秦语捏了捏秦言的脸，小时候的秦言肉呼呼的脸被少被秦语捏，现在想在脸上找点肉还真有难度，“你还真是理想化啊，追求浪漫的傻瓜。”顿了一会又说，“不过，我同意。”

姐妹俩会心地笑了笑。秦言不是没有从秦语的笑容里读出无奈，“姐，你该学着自私一点，像我这样，如果因为担心这个，顾及那个，失了身边的风景，才会得不偿失。”

“妹，你在怂恿我出轨？”

“精神出轨可是比身体出轨还要不可原谅的，”秦言贴在秦语耳朵边上，“你真的爱赵博吗？你现在会喜欢谁，我不知道，可是你真的爱你法律名义上的丈夫吗？赵家和秦家的那点利益关系，值得你把一辈子捆在一个你不爱的人身上吗？”

秦语的指甲在皮革的车座上一下下滑动，被修剪得很圆润的指甲根本构不成损害，秦语不再靠在秦言身上，真的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做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证明题吗？而另一个人，那个苏姓女孩，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在里面？

“妹，当你觉得你深爱祁锦年的时候，就告诉我，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爱上一个喜欢的人，不见得很难，一直爱一个人，才是不易。事后两个人都不再提起这段短暂的对话，还是扮演好各自的角色。

秦语在跟秘书确定晚上没有酒宴，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出办公室的时候遇到了同样准备回家的秦说，“小语，一起下楼啊。”

“妹妹，赵博出任务去了，你什么时候搬回去？”

“哥，你似乎管得有点多。”秦语站在秦说身前，只能从电梯的金属钢板里看见秦说的样子。

“我只是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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