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走进去,空酒瓶放地上,换了一瓶新的打开“你取完经了?运动当然没问题。”
“打完球去省体夜跑?”
“对我胃口。”
林积极踊跃的举手参加,显然把我刚才那套矜持论给抛到脑后去了。
我摇摇头,这姐妹没救了。
宋瞥她一眼,“你跑的动吗?只会蹲在旁边看吧。你还是在家打游戏吧。”
我说“你都不让她跟,她怎么跟你谈恋爱?”
宋碰了碰我的酒杯“嘿,谁跟她谈恋爱了,又傻又楞。”
林低着头,像是在那里回味她的话。空气有些紧张化。
我想打破这种沉默的局面,于是没话找话的拉着宋小乐喝酒。后来都被我带着跑偏了,话题扯得不能再远。喝多了,一群人挨着沙发,衣衫凌乱四肢乱叠,场面不甚雅观。我找出一部同性老电影《同心难改》,大家东倒西歪的看着。宋还勾着我,开玩笑让我去她公司上班,我拿着遥控器调小音量,怕吵到卧室里工作的杜梅,我说自己对现状挺满意不想改变。她又笑,也是,你要跳槽也是找杜梅跳,她手上的资源比我丰富多了。
正说着,杜梅出来,看了看这场面,漂亮的五官拧成一团,十分嫌弃的走过来。倚靠着沙发坐着,右腿翘起架在左腿上,一甩一甩,冲我勾勾手“过来。”
我勉强撑着身子爬过去“忙完了?”
她把我勾到她怀里,妥帖的抱着,脸埋在我的脖劲处,拱着“好困啊,我们去睡觉吧。”
“你们今晚都在这过夜吗?”我扭过头问她们。
林磕磕巴巴的“都……都喝成……这样了,想走……也走不了啊。”
“那你们睡客厅吧,只有一张床。”我说着拉起杜梅,准备回卧室睡觉。
宋小乐抗议“啊喂,要优待客人好吗?”
杜梅扬着眉,有些调侃的“床要留给有用的人哦。”
我看着杜梅笑,把对方闹了个大红脸“……你赢了。”
去卧室里找了两床厚棉被给她们,把阳台门关紧,遮阴窗帘拉上,将客厅的床用沙发放倒了,又给她们开了小型的移动式暖气柜,对着她们睡觉的地方吹。收拾好这些后,杜梅也洗完澡出来,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喊我去洗澡,我三下五除二的洗好,换了长袖长裤的棉式睡衣出来问她们,“你们洗不洗?”她们利索的拉灯,“我们不洗,你快回房间喝奶吧。”把我给噎的,默默退回房间,锁门。
杜梅站在电脑桌前吹头发,见我进来了,便随意的撩了撩头发问“要不要换个宽敞的地方住?朋友来家里的时候也有个地方睡。”
现下已然是冬季,她还穿着夏季的睡衣,露着完美已极的腰线,□□的皮肤上,或青或红的吻痕让人浮想联翩,我走过去,手扶在她的腰上,问她“你想吗?”
她关上吹风机,思考着“我觉得地方大一点,东西也能多放点,我天天在你这住宿,很多东西用起来不方便。我有一处空房离这不远,精装修过的,以前不回家的时候,偶尔在那过夜,我想着……”
我低头吻着她的颈窝“那就搬吧,我没什么意见。”
她皎如白玉的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往后退着赖在我怀里,意有所指的问我“你手行吗?”
“好的差不多了。”继续在她颈间种下细密的吻痕。
她转身整个人躲进我的怀里,修长完美的双腿大半露在外面,勾着我的,淡色的嘴唇也因情·事变的艳红湿润,透出若有若无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