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生成的自动防御让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但这种被一只螃蟹给横行了的心情非常不爽。
他承认,他老家以前挨着一条河,每到夏天他都要提着一个竹篓去抓螃蟹然后清蒸油炸了,吃了不少它的同类,但又不是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记恨?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回去抓过螃蟹了,当初他摸螃蟹的那条小河沟也早已经干枯,螃蟹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太过分,还太小没有学过涸泽而渔,以至于螃蟹家族为了防止灭绝悄悄的迁移了?
话说,他好久没有吃过炸螃蟹了,有点想念啊……
要不,抓一只回去,和羌笛打打牙祭?
这里的螃蟹只一只就够他们吃好几顿的了,想吃的话就地取材,简单方便。
就是不知道那位海族的大长老看到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气得想跟他拼命?
还是,偷偷的来?那位大长老老得走路都不稳了,他不可能天天对着大海数螃蟹的数量吧?
阿刻罗斯手里拿着刀,同样蹲在少年的身边。
刚才也是男人一刀劈来,惊得那只浑身结了细细一层冰层的大海蟹惊慌之下掉进了海里,再也没有冒出来。
“喂,祭祀,把你的刀借我使使。”
男人没有犹豫,轻轻把自己随身的佩刀放在少年纤长如玉的手里。
楼衣绫也不客气,双手拿着刀柄插进水里便使劲儿的搅拌,就如同他在熬一锅肥美的鲜汤。强大的水流形成漩涡,海底许多生物措手不及被搅进旋转的漩涡中,晕头转向。
“伊西丝谟,停下来,你这样会把海域里的生物都逼出来的。”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海上还有我们的船。”
“那船,是你的?”楼衣绫淡淡看了男人一眼,决定今后跟这个男人还是保持一点距离。
有钱人他惹不起。而且,稍微有钱有势的人自尊心都比较强,还很高傲,表面光鲜内里变-态,他不喜欢。
阿刻罗斯那一刻真实的感受到,他的伊西丝谟对他本就不算热情的态度更加的冷淡了。
少年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开一步,然后把手里的长刀还给男人。
“还你!”
“伊西丝谟?”他这是生的什么气?
“不许跟着我。”螃蟹也不想抓回来报复吃了它了,楼衣绫站起身,准备回去去找羌笛。
太阳都出来了,羌笛怎么还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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