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炎忍住笑看着烈天,耸了耸肩膀:“我只想和你说,注意石壁上的东西而已。”他没有再戴起那副金丝眼镜,狡黠而锐利的目光毫无遮挡地投射在烈天的眼睛里。
烈天顿时有些气结,挥动的双手也僵在半空,冰炎果然表现得相当若无其事,可是——这究竟算什么!莫名其妙就亲了他,然后莫名其妙地表现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他的确希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可是那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哟!是你的错觉!”的表情到底怎么回事!至少应该表现出一点歉意吧!也不对,表现了歉意不就代表的确发生过什么,而也是自己要求他把刚才当成幻觉的……到底什么和什么……烈天的脑袋里乱成了一缸浆糊。
“喂——你脑子烧坏了吗?”冰炎看着抱着头不停左右甩动的烈天,皱眉,似乎全然忘记罪魁获胜正是他本人。
“你才烧坏了呢!”这句话烈天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的,他终于停止了抽风版地摇头晃脑,恶狠狠瞪了冰炎一眼,转过身开始仔细观察起冰炎所说的石壁。
在这个瞬间,照明球再次暗了,他们又一次陷入黑暗之中。
“冰炎!你搞什么飞机!”烈天现在对黑暗有了强烈的排斥与戒备心理。他手指触碰到那块石壁上,感觉到凹凸不平的纹路,那些纹路的走向并非天然。
“技能时间到了。”冰炎淡淡地说着,伴随着话语,四周再一次亮了起来。
一副由线条组成的壁画忽然呈现在烈天面前。烈天只能依稀辨认出似乎是一群人要去做什么事。那些代表人的符号全部由一个小圆圈,一条表示躯干的直线,还有四条连接在躯干直线上的斜线组成了四肢,粗糙拙劣地仿佛儿童简笔画。
“什么……意思呢?”烈天看着那些线条,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这里。”冰炎指着一个地方,“你看。”
顺着冰炎的手指,烈天看到壁画上的另一段画着一个王座般的高台,一个女性的身形站在上面,而那些人跪倒在她的脚下,仿佛朝拜一般。在那名女性的边上还有一行勉强可以辨认的小字。
“!”烈天喃喃念着那行小字,“这不是……”他的心情激动了起来。
“海拉。”冰炎沉声说道,“那个未知地图的女n!不过任务那里没有任何反应,应该发现这些还不够,肯定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看那边!”烈天的声音带着兴奋,他率先跑在前面,狭长幽深的甬道在拐过一个石柱之后豁然开朗,变成了一片开阔的大厅,几个穿着长袍看不清面目的人形怪“被遗忘的守护者”在大厅中巡视着。大厅的正中有一方石台,石台正中的整个墙壁都被一面巨大的镜子所覆盖,而在大厅的四个角落竖立着四根魔法柱,柱身上镶嵌的魔法石散发着幽幽绿光。
“喂,你和冰炎跑到哪里去了?我们都把大法师克拉玛干掉了!”小鸟的声音从队伍频道中传出来。
“可怜我一个脆皮吟游诗人去抗怪,真没人性啊。”再见亦是炮友异常哀怨地说。
“nnd,那怪真吝啬,就掉了一堆金币!”花擦擦咬牙切齿地说。
“哎——”卷心菜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你们过来我们这里,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烈天和冰炎对视了一眼,烈天说。
十分钟后,小鸟、花擦擦、炮友、卷心菜到达了烈天与冰炎所在的地方。烈天简要地对他们说了那天他和冰炎迷失在光之海洋遇见了海拉的事,至于发现冰炎的真实身份是羽非零的事则被他隐瞒了下来。冰炎不时补充几句,小鸟几人的嘴巴不自觉张成了o型。
“我靠,酷毙了小烈,为毛这种有趣的事情我不在啊!”小鸟兴奋的大嗓门刺得在场众人的耳膜微微发痛。卷心菜悄悄用手微微掩了掩耳朵。
“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花擦擦看着大厅里来回巡逻的“被遗忘的守护者”沉思,然后一拍大腿:“对了,一定要先把这些怪清光光吧!”
“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任务……”正当烈天干劲十足挽起袖子打算冲过去和怪大干一场的时候,再见亦是炮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嗖嗖嗖五对十只眼睛仿佛探照灯一般齐齐汇聚在再见亦是炮友的身上,闪闪发亮炯炯有神,再见亦是炮友被这盯得头皮一阵赛一阵地麻。
“那个时候我在打金团,那小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每天吃香喝辣……其实职业玩家的生活也是很单调的,每天就是boss,而我也日日辗转在单调的生活中……”再见亦是炮友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之中,“尽管如此,哥那忧郁的小眼神,落寞的背影还是吸引了不少美眉的注意。可是哥可不是随便的人,多少美眉为了哥鞠躬尽瘁黯然心伤。都说了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谁要听你的罗曼史,拣重要的说!”烈天不耐烦地打断了再见亦是炮友的追忆。
“好吧……有一天,我听我们老大说他在一个奇怪的地图接到了一个隐藏任务。然后他说他通过一个神秘的渠道得知,这个任务要继续下去就要找到一个祭坛,然后破坏祭坛的封印柱进入次元空间。不过当时老大说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祭坛的所在……”再见亦是炮友顿了顿继续说道,“因此我想,这里会不会就是那个……祭坛?”
“很有可能,封印柱那就是四角的魔法柱了。”冰炎望着那四根闪烁着光芒的魔法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