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连容肯定的点头,道:
“我何时骗过你,杀人要偿命,我还没活腻呢,再说我是那么歹毒的人么,苏少你别忘了小弟我今年不过一十有七,向天借胆也不敢杀人啊”
闻言,苏怀春点点头逐渐放松了表情,暗道自己多心了,也是,连容再有心府也不过就是小打小闹的算计算计,真要他杀人估计还没那个胆子。松了口气心情不由转好,苏少这下毫不含糊的一扇子抡在他脑袋上,龇牙道:
“你骗我还少啊,我那三万两…不,四万两银子你准备什么时候还?我告诉你连小容,再敢赖账少爷我就住你们家吃你的喝你的,什么时候吃够本了什么时候为算!”
连容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推开他从他身边走过去,边走还便教训。
“我说苏大少你这些年的教养都丢哪儿去了,没看见这正办丧事呢,有你这样做事的么,缺不缺德”
嘿,苏怀春都被他气乐了,谁缺德啊这是!瞧他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不给的架势,苏少彻底后悔当初手贱拿那鱼送人情了,这下可好,不但钱没了,连句好听的也没捞到,个死小子,坑谁呢!苏少实在气不过追上去,拿扇子使劲戳他脊梁骨。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没心没肺,你等着,哥哥我早晚收拾你……”
连容当他放屁,不痛不痒的哼了一声,躲开他的扇子。两人从角落里走出,见有家丁走来走去的,苏怀春也收起了玩闹,一本正经的跟他讨论。
“我听小成子说你爹把事都交给你办了,能应付吗?”
闻言,连容嗤鼻笑了一声,口气随意的道:
“不就办个丧事么,有什么不能应付的”
听他这样说,苏怀春也不再问,顿了一会儿,砸了下嘴,说:
“真是,前几天我爹还让我问你对怀玉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呢,说你要有意思,咱们就商量商量挑个好日子把这亲给定了,唉,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连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里倒是有点惊讶,他是知道苏怀玉对自己有意思,但是没想到苏家已经有要跟他谈婚论嫁的意思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苏怀春暗暗替自己妹子叹了口气,他家刚死了人,也不好现在跟他说这事,没有红白事一块办的。想罢,又用扇子戳戳他,说:
“这事暂且不提,但是你也别不往心里去,等丧事过了,你给个消息,咱们就找日子把事儿办了,省的我妹整天为你茶不思饭不想的”
连容斜了他一眼,这话说的,什么叫找日子把事儿办了啊。两人边走边说,苏怀春两天没见他了,正好这两天又发生了不少事,这会儿就跟个话痨似的,嘚啵嘚啵说个没完,连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当听到朱文渊的时候,他怔了一下,问:
“你说他跟一个男的在妓院吵起来?”
苏怀春笑的一脸yín_jiàn,啧啧两声,稀罕的说:
“岂止吵,简直闹翻天了。那天你跟连盛走了之后,咱们一块儿去城东听了出戏,中午又一起去喜福楼吃饭,吃完饭我就送春儿姑娘她们回花满楼,那个朱公子非要跟我一起送,唉唉,你没看见他那样儿,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老盯着人姑娘看,原先我还觉得他挺是人物,啧啧,果然跟本少爷一比立马相形见绌,什么世子小王爷,就一纨绔子弟,糊不上墙的…”
“重点”
连容毫不客气的在将苏少翘起来的尾巴踩了下去,苏少撇撇嘴,觉得他实在没意思,接着说:
“当天晚上他就约我去花满楼,一进门就找春儿姑娘,嘿,你也知道,春儿姑娘可不是什么人都接待,当时就回绝了,要不是我担心驳他面子令他恼羞成怒了找麻烦,他压根儿见不上人”
连容瞧他又有翘尾巴的趋势,忍不住翻他白眼,挑起一边眉毛,问:
“你让玉离春接待他?”
见他点头,连容不禁皱了皱眉,犹豫了下,说:
“你对她不是挺有意思的么,怎么还让她接客?”
苏怀春愣了一下,要不是顾忌周围的下人他差点就哈哈笑起来,噗嗤噗嗤闷笑了几下,道: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娶她过门么,少天真了,□无情戏子无义,大家逢场作戏,涂个开心快活而已”
闻言,连容眉头皱的更紧。之前见他三天两头往姑娘屋里钻,跟人家腻歪的跟什么似的,心想没准这人真动了心思,过阵子就把人姑娘领进门了,以玉离春的出身八抬大轿是不太可能,但是收了做个小妾还是可以的,只是没想到他压根没把人往心里放,啧,刚还说朱文渊怎么怎么的,你比他好不了,烂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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