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果惊讶道:“为什麽你不和我一起走?”
张立贤不耐烦地将银子塞到他手上,道:“别问那麽多,听我的就是了。”
阿果还想说话,寺门已经打开。张立贤将名帖交给小沙弥,小沙弥将两人引到禅房中。一位白髯老僧正在禅房中打坐,小沙弥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他睁开眼睛,扫了两人一眼,视线所到之处精光四射,令人不敢正视。
老僧站起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原来是虞大人的随使,恕老衲失礼了。”
张立贤抱拳行礼道:“小辈张立贤见过寂空大师。”
寂空微笑道:“五年前随虞大人到鄙寺的那位少年可是张少侠?”
张立贤回笑道:“大师好记性。”
寂空捋著白须道:“真是光阴如梭!想当年虞大人与老衲谈佛论辩,好生痛快。这一别竟是五载,不知虞大人一向可好?”
张立贤微笑道:“劳大师挂念,我家大人尚安好。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说著恭敬递上虞静卿的书信。
寂空看完信,蹙著眉头沈吟。半晌方道:“虞大人所提物什确实在鄙寺。可是鄙寺代人保管,不能将它交与主人之外的人。”
张立贤道:“此物的主人我家大人已经寻到,只是一时不便,不能亲自前来,所以才差遣我来取。”
寂空眸光幽深,不动声色地道:“张少侠有何凭据?”
张立贤朗声道:“有命为凭。”
寂空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紧盯住张立贤。
张立贤毫不畏惧,坦然道:“现任大理王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正主要拿回自己的东西,大师如若推拒,岂不是在包庇夺位之人?”
寂空捋著长须,缓缓收回逼视张立贤的目光,道:“且待老衲想一想。”他叫小沙弥奉上热茶,自己转到内院去了。
阿果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只见张立贤一脸寒霜,吓得不敢说话。
不一会儿,寂空托著一个黄绫包裹的物件回来。
他对张立贤道一声佛号,然後道:“张少侠既然来了,少不得要和鄙寺的武僧走一回。如果少侠能破鄙寺的‘困龙阵’,此物便交与少侠。”
张立贤行礼道谢後,随寂空来到武场。武场内早就或坐或站,等著六位执棍僧人。
张立贤站在武场中央,广袖一扬,掌中寒光咋现,宝剑在手,清秀面容上显出温文笑意──俊秀无双,却偏偏带著修罗般的逼人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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