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布娃娃,再见了”。
谁知那桃木剑刚要刺进李时雨的身体,花卿新鬼出来及时阻止了那老道士。
在李时雨看来,两只乖巧的布娃娃突然变幻成为勇猛的战士,就像爱宠大机密那个可爱的小兔子变身,他俩一跃而起,而那个老道士像是看不见二人似地,疑惑地望着定住的我。“你傻呀,在你上边,上边......”,然而无济于事。
二人使出木头将他定在那里,领着李时雨与熟睡的檀溪便走了。
“喂喂喂,你们怎么出来了,别带我走啊,喂喂喂,我还被定着呢,帮我扯下符啊”。李时雨美好的幻想就这样破灭了。
花卿:“看来这儿今晚是待不下去了”。
新鬼点点头,将二人送到了花轿上。
李时雨像木头一样端坐在花轿上,檀溪则像是被施了法一般睡得迷迷糊糊,倒在了李时雨的大腿上,手还不停地来回摸。
“苍天啊,我不过是想回到2017年,公元2017年”,看了看眼前一动不动的符,她也很无奈。
阳春四月,暗黑的夜晚,花卿与新鬼御着轿穿梭在山林之中,夜晚是尤为宁静而深远的,稍微的移动都被清晰月色看在眼里。远远地望去,就像是一道鬼影掠过,稍纵即逝!
两只小鬼只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保护主人,保护主人身边的人。
一夜疾驰,花卿新鬼将花轿停在在一片翠绿的竹林中,上午的阳光刚好透过竹叶斑驳地映在花轿上,两只小鬼一左一右搭着花轿的柱头睡觉。
四月的风轻轻地吹开门帘,一股将热的暖意唤醒了一夜安睡的檀溪。她似乎睡得太死了,以至于昨晚一直躺在李时雨的腿上,手也不老实地来回游走,折磨了被符定住的李时雨一个晚上......。
檀溪练习着睁开厚重的眼,一时醒来,对周围的环境没有反应过来,又发现自己睡在被符定住的李时雨身上,她一下惊坐起,“宴清”,看着左边的宴清,她无助的双眼望着前方,额头上被一道黄符定住,一动不动。
不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卿、新鬼”,她拉开帘子,看着外边睡眼惺忪的花卿新鬼,两只布娃娃的眼睛上面微微起了一些褶皱,看来也是累了一晚上啊。
“主人,你醒了”?两只小鬼站在花轿前,还未等檀溪问,花卿便开始说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花卿:“宴清姐姐好奇怪,她也不反抗,就等着那个道士制服她”。
新鬼:“若不是我们即使制止,宴清姐姐可能早就魂飞魄散了”。
花卿:“那个地方想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所以......”。
“你们二人过来”,檀溪用平静的口吻发出第一次命令。
二人相互看看,走进檀溪,她一下将两小鬼左右一只各揽在怀里,将他们埋在自己的臂弯,虽然檀溪确实瘦弱了点,但是温暖的臂弯是每个孩子最喜欢的地方了。
“啊......,好温暖,主人......,好温柔,真想一直就这么带着”,两只小鬼内心一阵暖意,埋着脑袋拼命呼吸着来自凡人鲜活的的温热气息。
李时雨一夜没睡,她睥睨着眼睛看着这一幕,更是无语了,“喂喂喂,你们没看见一个大活人还定在这儿吗,想办法把那道符给弄开啊”。
檀溪满含着深情:“辛苦你们了,一夜未休息,花卿、新鬼”。
两小鬼:“主人,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因为主人而生,自然为了保护主人要做出这些牺牲,这点儿事都不算什么”。
李时雨:“喂喂喂,你们到底看没看见我,我都快坐成干尸了”。
在她认为最漫长的等待过程之中,眼里心里不停地急躁,在花卿新鬼看来不过是片刻的温情。
檀溪松手将二人放回地上,“那这倒符该怎么办”,她终于看向了李时雨,她眼中的渴望早已消耗殆尽,满是绝望的看着前方。
“终于......想到我了”。
花卿新鬼:“主人,我们是鬼灵,这道符我们可帮不上忙”。
檀溪:“听闻符是对凡人不起作用的,我试试吧”。
依然是李时雨早已绝望的眼神。
“终于等到你,我都快放弃了”,绝望的内心是如此感受。
没想到,就这样命定李时雨生死的符,檀溪轻轻用手一摘,它便下来了。可符倒是下来了,李时雨却一动不动,檀溪将那倒符扔在地上,花卿新鬼故意疏远了一下。
李时雨的身体还是毫无反应,只是眼睛眨了眨。
“这样还是没有好吗”?檀溪用手戳戳李时雨的身体,又转过头望望新鬼。两只小鬼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
“啊——————”,在几人不经意的情况之下,李时雨大叫了一声,只见她缓缓起身,嘴里含糊着:“我都快忘记要怎么动了,我的脚脚,脚脚麻”。她迟钝的动作真是令人好笑。
檀溪与两小鬼见着宴清没事,也就自然笑了起来。
李时雨出了花轿,檀溪便为她打着伞。
“虽说自己平时不是一个爱美的姑娘吧,可是有人在出太阳的天气给自己打伞,恩~真是一件蛮幸福的事”,她在内心默默偷喜,原来被人关爱是这样的。
刚刚伸了伸手,舒展舒展筋骨,准备穿梭在这片竹海之中,以前说去看竹林的,现在好了,竹林就在眼前了。
“宴清,昨晚你受惊了”,檀溪一脸宠溺地望着她。
“啊啊,没事儿没事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