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已经起床的汉摩尼撒,扬起轻柔的笑意说:「小撒早安!」
「早!」阳光撒在莫非的侧脸,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著金色的光辉,一个美丽有银色长发的身影出现在汉摩尼撒的眼前,站在莫非的身旁一起轻柔的对著他笑,二个身影就像是同一个人,完全没有感觉到什麽不对劲,汉摩尼撒看的有点呆傻,没注意到莫非向他走来。
看著呆傻的汉摩尼撒,一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好笑的说:「喂喂喂,一大早就在发呆不好吧!又不是得了老人痴呆症。」
看到莫非在他眼前挥舞的手才回神过来,那道有美丽银色长发的身影消失了只剩下莫非,汉摩尼撒也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抓住在他眼前挥舞的手:「是啊!看你看呆了,也为你痴了。」
莫非呆了不到几秒马上就消失了,把汉摩尼撒的手拉开,表情跟动作没什麽改变,还笑著对他说:「真是会开玩笑,想勾我啊!至少先把下面切切上面整整过吧!」
「别别别!耍你玩的,要这样子我还算是个正常人吗?」汉摩尼撒笑著对莫非说,心里也知道莫非在开玩笑。
「不就是个人妖嘛,还是个人啊!如果你真要去做我可以支持你,但就是不要抓我去就行了。」
「呵,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没有想要给人压啊!如果对象是你我可以考虑一下。」
「少来了,我不是同性恋,没兴趣给男人压或被压。」
「是是是,不跟你聊了,我先去拿你的衣服,我也要先去刷牙洗脸一下,等下好出门。」
「ok你快点啊!时间可不等人啊!」
「是!大人!」汉摩尼撒不正经的做了敬礼的动作打趣的说。
☆、爱在西元前17
17.
从二人一起出门吃早餐开始,汉摩尼撒一直觉的很奇怪,好像有人一直盯著他们的一举一动看,虽然没有敌意,但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而莫非像是没感觉的样子,一直做著自己的事,一整天挂著满足跟对自然风景的笑意。
这种感觉让他很烦燥,却又不会在莫非前面表现出来,私底下派人去查探,虽然有抓到几个盯著他们的人,但他们就是说不出是给谁指使的,甚至一被抓到就会咬破藏在牙根里的毒药直接死在面前。
自从知道这样的事,他就知道他们惹上了不好解决的麻烦,这些人全都是死士,应该是大家族的死士,这些死士的量太多了,一般的小家族还养不了这麽多,这後面一定有什麽大阴谋。
但百密总有一疏,在一次的追补中,有一名死士正躲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里有节奏的敲打著手左手手腕上的手裱,警觉心较为放松,一个不注意就被人从背後接近。
正要反击时又有一人从旁边冲出来,拿著一块布往他口鼻上盖,第三人则是用他比第二人还小一点的体形躲在第二人身後,正当第一人要从背後制住死士;第二人从正面盖上有半个脸部大小,沾了不明气体的布块时;第三人才从第二人身後冲出,往死士腹部用力一击,顿时死士整个人头部向前、弯腰,脸部正好贴上布块,疼痛的倒抽了一口气,正好将布上的气体吸入肺部,整个人晕过去了。
第一人也被死士打中腰侧疼痛不已,检查了一下自身,除了肋骨及胃部有点伤到外就没什麽了,第二个人将死士放在地上,三个人对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将死士全身快速且仔细的搜索过,毁掉疑似追踪器的物品及存放毒药牙齿,第二人就将死士的扛著迅速的离开,第一人掩护,第三人清除他们在现场留下的痕迹。
四人进入了放在不远处经过伪装的休旅车,进入车後快速的换装,将死士手绑在身後,脚装上重力装置,嘴用特殊工具卡著,完全无法闭合,中途还为死士打了一针保证十二个小时内都不会清醒的镇定剂,四人换完装就开车走了,一路上安静无声,中途换了三辆的车才开进一间偏远的破旧的水泥三层楼的公寓。
停好车第一人跟第二人合力架著变装後的死士佯装扶著酒醉昏迷不醒的人,第三人走在他们身後拿著东西实际上是在警戒四周,进入水泥房後三人进入一楼许多小套间的其中一间。
进入小套间後,三人松了一口气,将死士放在的套间上唯一一张的沙发椅上,第一人才得意的说:「这死士打人真他妈的痛!还好我闪的快,不然我的肋骨早断了!」
第二人白了第一人一眼说:「你尽管得瑟吧!」
第三人默默的走到套房内唯一一台电视後面,对靠在电视的那面墙仔细的观察,然後在墙上某个地方轻轻敲了几下,听了一下发出来的声音就往下按压,那块被按压的地方凹了进去,在浴室里传出了一点微弱的声响,往浴室走去,浴室的门板後面的墙面出现了一个黑暗向下的通道:「一号先下,二号扛著他,我在後面护著,以防万一。」
一号:「唉呀呀~~小三还是一样这麽严谨,一点也不知道什麽叫放松。」
二号默默的移动到死士旁边。
三号默默的拿出一把枪冷著一张冰块脸指著1号:「不.要.叫.我.小.三。」
一号头上滑下一颗冷汗:「好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先把枪放下行吗?枪可是会走火的很危险呐!」
三号把默默的把枪收起来,黑色闪著幽光的眼睛看著一号及二号缓缓的开口说:「速度点!」
☆、爱在西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