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公放心。”
送走公公后的花木兰拉着汐夕来到她的闺房中,急切地说道:“汐夕,我这里还有些银两和衣物,你带着它们尽快离开这里。最好是离开这个国家,反正越远越好。”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汐夕早已泪流满面,双手紧握着拳,指甲深入掌心所承受的疼痛都远不及心里的疼痛。
“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可这是唯一的法子。我想你好好的活着,就当是为了我而活着。”
“没有了你,你让我如何活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自己一个人走掉,让我独留世间?我办不到,我真的办不到!”汐夕已经泣不成声了。
“圣命难为,已别无他法了。”
花木兰的眼泪自从认识那个叫张汐夕的女子起便没有少流过。战乱期间,不管条件如何的艰苦,她都不愿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与委屈。她也很难过,她何尝愿意与她分开,可是她没有这个能力与她在一起,那么她至少可以保她周全才是。认识汐夕起也知道她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或者想法很难让她改变,除非你有十足的理由。花木兰暗叹一口气,心道:“汐夕,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做了,我不愿你同我一起受苦。”
“我不怕苦,带我进宫。就算已陪嫁丫鬟的身份也可以,只要与你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我想看着你活着!”汐夕哀求道。
“我们不说这个了。看,你的脸都哭花了,像只大花猫,我带你去洗洗。”说完便拉着汐夕去洗脸。
汐夕以为花木兰答应了自己,没有再赶自己走,也就乖乖的跟着她去洗脸了。
帮汐夕擦完脸,才看出那张原本吹弹可破的脸蛋因为跟着自己已经不复存在,心理有些难过。汐夕跟着自己只有吃苦的份,根本就没有享受过好日子。原本以为打完仗可以过平常百姓的日子了,可谁曾想圣上居然想纳她为妃。但是花木兰并不认为圣上看中的是自己的美色,天下美女如云,何须非花木兰不可?况且木兰已经过了出嫁的最佳时段。恐怕圣上对自己有所防备,但因为木兰是女子,不好收入朝中当官,时时防备,所以想将木兰收入后宫看管才是。圣上怕的是木兰行军打仗的本事,担心木兰有一天与朝廷为敌。在这军营中,有谁不敬重花将军的?有谁不服花将军的?没有!一个也没有!如果有一天花将军想打这天下,那么这些士兵及将领们肯定跟随花将军的。可是圣上啊圣上,木兰只是一介女流,要天下又有何用?虽然木兰一开始是替父从军,但后来结交了很多军友,看着他们一个个离木兰而去,木兰于心不忍。更何况家里的父亲又何尝不盼着木兰回去呢。木兰只是心系天下百姓,不想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象发生。支撑着木兰打完这场仗的是所有士兵都能与自己的家人团聚。
“饿不饿,我去给你备点糕点。”花木兰十分珍惜和汐夕相处的最后时刻,眼神柔的都掐出水来。
看的汐夕心里直痒痒,一不做二不休汐夕看准时机,“啵”地一口亲在了花木兰的右脸上,又迅速地低头做羞涩状。
而花木兰的心“怦怦”直跳。从来没有人与自己这般亲密过,就算是同为女子的任何人也未曾有过,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与自己这般亲密。花木兰觉得能认识汐夕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了。花木兰微红着脸瞧了一眼汐夕,而后丢下一句“我去给你弄东西吃。”就匆匆忙忙走了。
汐夕眼看着害羞状的花木兰走远,暗恨自己怎么不再往右下45度些亲呢,刚刚那么好的机会给错过了。要不等会再找机会亲过来好了!
汐夕坐在饭桌边,想着如何再能占些便宜过来。殊不知花木兰已经在她的糕点中下了药,一种可以让人昏睡几天几夜的药。
身着女儿装的花木兰更像女中豪杰,脱下军装的花木兰依旧是英姿飒爽,眉宇间英气挡也挡不住,举手投足间仍旧能看到大将之风,让汐夕着迷不已。
“等急了吧?快吃吧!”花木兰端着新出炉的松糕放到汐夕前面。
汐夕并不看散发着香气的糕点,乌黑有神的眼眸直盯着花木兰看。花木兰被汐夕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偏了下头。就在这时,汐夕抓着花木兰的双手,顺势将花木兰揽入自己的怀中一亲芳泽。如若是平时花木兰一定会羞涩的挣脱,逃离这样使人面红耳赤的场面。可现如今汐夕就要离开自己了,也就默认了她的行为。得逞的汐夕非常高兴,也因为花木兰的默许,她今天特别开心。在花木兰的红唇上亲了又亲,舌头勾画着花木兰的嘴唇,发觉到花木兰微启的唇瓣,小舌顺势钻入其中,与另一条相邀共舞。因亲吻而发出的声响清晰入耳,使两人的脸上都染成了红晕。花木兰的回应让汐夕激动不已,汐夕抱着花木兰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过后,汐夕已经有些喘气了,看到花木兰只有脸色红润,并无喘气。但在汐夕的注视下,花木兰有些难为情,将自己的整个脸蛋往汐夕怀里钻。看的汐夕心跳再次加速,并意犹未尽的舔了下自己的唇,说道:“好香。”
“快吃吧,凉了就不香了。”花木兰头闷在汐夕的怀里说着话。
“我不是说松糕,我是说……”
“你说我做的松糕不香吗?”花木兰的语气里透露着她的闷闷不乐。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汐夕急了,忙解释道:“松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