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夕看到这样的花木兰,心里痒痒的,有些抱怨的说道:“怎么才这么一下下啊,你多亲一会啊。”
只听见屋内花木兰一声声的声,足足亲了十几下。
汐夕快哭了,她要亲亲不是这样子的。又看了一眼醉的躺在床上的人,有些气愤的捶打了几下床。
第二日清晨,花木兰早早的就醒来了,感觉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坦。看了看躺在旁边的汐夕,微皱着眉头。在花木兰坐起来伸懒腰的同时,汐夕也睁开了睡眼,顶着一对熊猫眼看着花木兰。
花木兰微笑着看着汐夕,“早。”
“早。”汐夕有气无力的回道。
“睡得的不好吗?”花木兰察觉到汐夕的困意,还有那双很明显的熊猫,有些担忧的问道。
“嗯。”汐夕从鼻子里发出一声。
“现在还很早呢,你再睡一会吧。一会吃早饭了,我再喊你起来。”花木兰揉了揉汐夕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好。”这回声音是从汐夕的喉咙处发出来的。
花木兰一早起来又去晨练了,来到自家后院中,开始打起拳来。
花父看到花木兰在后院练拳,走过来。花木兰看到花父后,依旧没有停手上的动作,嘴已经出声了,“爹,早。”
“早。木兰,昨日几时睡的?”花父一脸微笑的看着花木兰。
“不记得了,喝的太多了。”花木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小子也真是的,应该折腾到很晚吧。汐夕那丫头还在睡呢,如若是平时,那丫头早已经起来了。”花父深深的看了一眼花木兰说道。
“额……”花木兰总觉得她父亲的话里有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时间也差不多了,叫她起来吃饭吧。你娘给她炖了老母鸡,让她起来趁热喝了。”花父说完这句话后不等花木兰回答,就自顾自的走了。
“娘,今天有老母鸡汤喝哦。”花木力伸手拿着汤勺就要去舀来喝。
花母拍了一下花木力的手,说道:“那是给你嫂子喝的。”
“哎呀,娘,汤那么多,嫂子一个人喝不完的,我就喝几口。”说着花木力又想去舀汤喝。
“你有的是机会喝,你想喝多少娘以后都做给你,只是你姐姐和你嫂子这次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花母说着说着眼眶就开始湿润了。
花木力停下动作,缓缓地回过头,看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娘,姐姐和嫂子要去哪里?她们在家里住的不是很好嘛,为什么要走?”
花父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力,你姐姐不能住在家里,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我们家亏欠她的,还是很多。”
花木力虽然不是很明白花父的话,但也从中听出了他的姐姐是必须要走的,如果不走会出事。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花母满是不舍的看着花木兰和汐夕问道。
“爹娘,恕女儿不孝,不能再照顾你们了。这里不能久留,我和汐夕明日天黑后就得离开。”花木兰紧握着花母的手,有些颤抖。
“要好好照顾好自己,还有汐夕。”花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在花母的叮嘱过后,花母独自回房了。而花木兰和汐夕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开始整理起来。
花木兰将那把刀放在了桌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刀身。
汐夕记得这把刀是放在了这附近的山洞内的,于是就说出来给花木兰听。
花木兰知道汐夕是因为这把刀带她来的,而有些吃惊。那她们要怎么回去呢?
汐夕告诉花木兰送她们走的人已经在某一个约定好的地方等着她们了。
当天晚上,花木兰和汐夕便将那把刀放在了那个她们未来会去的山洞中。
次日晚上,天已经黑的看不清对方的脸。
在花家,花木兰不舍的看着生养她的父母。花母将自己打包好的一些首饰给了花木兰,有些是昨日花母刚刚买的,她知道这里的钱财不能用在未来,于是就花钱买了一些比较值钱的,听汐夕说到了那里就是古董,有些还是很值钱的,如果她们遇到困难了可以变卖。有些则是花母自己的嫁妆,给花木兰留着念想。
花父将花木兰拉到一旁说了几句悄悄话,花木兰听着听着脸颊就开始泛红了,还时不时地往汐夕看去。花父说完后,还故意轻咳了几声,又拍着花木兰的肩膀说道:“照顾好自己。”
在黑暗的街道中奔驰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一个打扮十分清秀的男子。
马车内,一个年轻的女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双手还把玩着一件玉器。
“你怎么不雇一个车夫来,这样你得多累。”马车内传出那女子清脆的声音。
“安全。”花木兰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汐夕嘟了嘟嘴,有些哀怨地说道:“这才刚成亲,就一个人被扔在里面了。”
“这只是暂时的。”花木兰勾了勾嘴角,以显示她现在极好的心情。
“花花,刚才爹和你说什么了,看你怪怪的。”汐夕的好奇心一下就冒出来了。她一个人在里面好无聊,不能吃豆腐。
“没……没什么,只是让我好好对待你。”花木兰言不由衷地说道。其实花父告诉花木兰行夫妻之礼的事情,还告诫她不要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还跟她说了新婚之夜把汐夕折腾的都成熊猫了。花木兰在花父给的错误的信息,总结了一个错误的结论。那就是当夜她喝醉了,她在无意识下和汐夕行了夫妻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