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一样,谁能保证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夺取他人的性命,白了一也一样。也许之前有理性,有良知,有对生命的尊重,现在别无选择。
白了一扶着普拉美斯,转身刺中敌军士兵的胸膛。
“血迹到这里就停了。”贝克尔拨着草皮说。
“分散搜查!”安瓦尔代为发令。
部下得令后迅速分散作业。
“殿下,那边山谷中发现雅里大人和埃及的和平使者,雅里大人正在与不明身份的人打斗。”
卡尔砍下系马的缰绳,模仿白了一那天的骑马方式,翻身上马,策马驰骋。
贝克尔也效仿卡尔的做法,紧跟其上。雅里大人,请平安无事!
白了一竭尽全力直到最后一刻,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向他挥着巨斧的敌军,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还手之力,手里的军刺太重了。我已经尽力了,大婶,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回不了家了!来到赫梯后发生的各种事情,在脑海中走马观花般炸开。
铿锵的金属声,卡尔策马飞驰,拔剑挑飞了对方的巨斧。刹那间,白袍翻飞,金发飞舞,驾驭骏马而来的男人,犹如天神下凡般完美无缺,白了一觉得此刻的卡尔给了他从未有的神奇感受,并不只是单一的感激!
一个对自己特殊的人,大概就是在某一个特殊的时候,给予了某种特殊的感觉。
没了武器的敌军继续扑向白了一,白了一本能地提起军刺,刺穿了他的喉咙。
赶来的贝克尔看到完整的白了一顿时放下心,“雅里大人,你没事吧!”
白了一喘着气摇头,他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腥不知作何反应。
他怕,害怕极了!心中就像关了一头猛兽被释放出来,人都有残酷的一面。
“雅里大人,这是最后一个活口,你下了杀手,我们就没有线索查案了。”安瓦尔不满地指责,他在山头上看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安瓦尔,你该庆幸雅里大人没有受伤,而不是关心案件!”贝克尔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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