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辛辣的要命,从口腔灌入食道,一路火辣辣的疼。
“朕一直很好奇!”花冰雪忽的开口。
“陛下好奇什么?”雪飞琼直视着她,此刻,她是皇后,在花幻暝眼前,只是一个皇后。
不管恩爱与否,不管关系如何,她,只有皇后这个身份而已。
暗地里,慕雪漓一定与花幻暝甚至是更多的人说她的一切了吧。
花清雪,也是好久都没有来她这里了。
“蛇最怕的是雄黄酒,那凤氏一族的人呢?她们也怕吗?”雪飞琼听了,瞬间笑的花枝乱颤,哈哈,雪飞琼,你还在痴心妄想什么?
在她眼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用尽一切的手段在试探你,从那枚灵药开始,便是引子。
“凤氏一族的人不怕,他们是神创造出来的,又怎么会怕寻常的称不上毒.药的药物呢?我也不是凤氏一族之人,我没有蛇身,我更不是花若彩!”当着花幻暝的面,雪飞琼直截了当的开口了。
瞬间,整个空间仿佛都被凝固住了一般。
“陛下,臣先行告退了。”花幻暝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全然消失。
可怕的不是雪飞琼如雪漓说的那样居心叵测,可怕的是冰儿明明知道她的阴谋诡计,却还是留她在身边,甚至让她怀了孩子。
冰儿,我无权质疑你,连保护你你也要拒绝。
既然如此,我只能默默祈愿,祈愿你能够顺遂,能够平安,莹雪姐姐,你若能够听到我的心声,你也替我保护冰儿好不好?
你最爱她,最希望她可以好,请你一定要帮她!
室内,又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花冰雪好似当这个屋子里没有雪飞琼这么个人般,她拿着那酒壶,一边喝着,一边起身走到了御桌前。
“我不是花若彩!”
“我是雪飞琼!”
“花若彩她已经死了!”‘砰’…的一声,酒壶在雪飞琼的脚边炸裂开来:“不需要你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她死了,我欠她的,那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
不提花若彩,那她要提什么?
雪飞琼跨过那酒壶的碎片,来到了御桌前:“那萤石和凤簪,与冰神有关,你为何不派人去追寻?你的姐姐是神使,你难道不敬神爱神吗?”
这是个很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