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枚戒指,当即就僵了。
他抬头,看着他的哥哥,然后低头看看他的戒指,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什么不同了,什么不同了,什么是惊喜的,什么在惊喜着?
戒指?一双戒指?
心跳,一对心跳?
闪闪烁烁,在映衬着,在映衬着。
砰砰砰的,在跳着,在跳着。一下一下,一声一声的,接二连三,持续永恒。
那种规律,那种规律越来越澎湃,越来越澎湃,他笑了,是真的笑了。
他说:“哥……”他声音沙哑,颤抖着,只说了一个字,就激动得不知所措了,然后,低着头,将自己手中的戒指举起来,放在眼前,笑,在脸上绽放,绽放,如花一样。
董佳若也笑,走过来,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十指相扣间,那一双戒指灼灼生辉着。
他笑。
他也笑。
他说:“哥,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
他说着,惊喜得就差没抱着哥哥再次吻着。
而他的哥哥,董佳若却仅仅是笑,然后将他抱着。
他说:“诺,不准再这样了,你不知道你睡了两个月,把我的魂都给吓掉了,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醒了呢,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醒了呢。”
永远都不会醒?
怎么会,怎么会呢?
两个月,两个月?
呵呵,呵呵,原来,在那里了那么久,他却在现实中睡了两个月,便得到了这枚戒指了,哈哈,多好,多好。
“哥,是你帮我戴上的吗,是你帮我戴上的吗,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他笑,而张狂,躺在哥哥的怀抱里,幸福,真的如这一双戒指一样呢。
其他的,什么便已经不重要了。
受到的伤不重要了。
受到的折磨不重要了。
受到的惊慌失措不重要了。
此时此刻,他只是在幸福着,他仅仅是在幸福着。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到只有一枚戒指就能完完全全收买了他的地步。
他只拉着哥哥的手,将那一双戒指看了一遍一遍,终究都不敢相信,这是现实,这是现实……
董佳若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然后,拥着他,抬头看着窗外的太阳。
他也在想,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戴上的,什么时候戴上的呢。
好像,好像还是游戏中吧,是游戏中吧。
那时,他身披战甲,站在高高的城池之上,一把狂刀而下,站定在他面前,洋洋洒洒。
他说:“哥,我打了好多好多装备,没有地方放,给你一个吧。”他说话,便出卖了他所有的骄傲,在自己面前,他没有骄傲,只是一个小孩罢了,只是一个小孩罢了。
他笑,然后,对方就说,好不好“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就一个,就一个,一双戒指而已,一双戒指而已啦。”
“哥哥,哥哥,要是放不下了,就给我一个吧,我戴在手上,我戴在手上好了,不占地方的,你也戴上吧,不占地方的。”
然后,那个傻瓜,那个傻瓜就看着两人一人一枚的戒指,笑得花枝招展的。
他那个时候不知道的吧,他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已经下线,已经下线了,站在他的游戏仓面前,看着玻璃里面笑得精光灿烂的他,犹豫着,只差没拉起红毯当场结婚了。
所以啊,所以啊,戒指是能禁锢一个人的,是能禁锢一个生命的。
来来去去间,禁锢着他,也禁锢着他。一一相加,才禁锢住了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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