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开了。
“宋修辰?”我惊讶于他的出现,然后就惊讶于他的一脸阴沉。
他没有说话,拿起他落在这里的公文包就走了。
“他昨天陪了你一晚上。”小阳说,“把刘乐送到了最好的房间,还从美国请医生给她治疗。放心她一定会好的。”
小阳真诚的眼睛就像太阳一样,驱走了我心里的阴霾。
她把我带到刘乐的房间,护士拉开里面的百叶窗让我看到刘乐的样子。她的头上密密实实地包着纱布,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周围很多管子,让我想到他们在她身上开了很多刀口。我不想移开眼睛又不忍心看。
“去换衣服吧,这是无菌室,换衣服才能进去啊。”小阳告诉我。
昨天早晨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变这个样子了?我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做了一个沉沉的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先是小莫同志去了一次医院,现在刘乐又进医院了。真是苦命鸳鸯
——某无良作者参上
哪儿有心情做访谈
三天了,她还是没有醒。每天给她换纱布,给她擦身,给她穿衣服穿袜子,我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她醒过来。我握着她的手喊她的名字,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一脸贼样地跟我逗乐,可是现在她只是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门外有很多记者,他们都等着她的消息。我也在等,等她醒过来,等她告诉我她没事了。
睡了这么多天,她的脸有点浮肿。护士给她输了几次血,她手上的点滴几乎就没有拔下来过。
“去吃饭吧小莫。”小阳懂我,特意来接我的班。我不想刘乐醒过来身边没有人。
推开门,面对门外的一帮记者。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打起闪光灯。这成为了我们这两天培养出来的默契。
“刘乐醒了吗?”那个女记者问我。她没有拿话筒。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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