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管我?”
爱德华的声音小得就快消失在窗外的风雪声中。
“……”克莱德无语地望着门口——这是上演的哪一出?
“进屋说,”云十四又加紧了手劲,谁知手里的人仿佛就是跟他坳上了一般,低着头拖都拖不动。
云十四仿佛有预感一般,忽然伸出手在爱德华脸上摸了一把。收回手后放眼前看了眼,愣了愣,低骂了一声该死的,干脆一把将爱德华扛起来,引来一阵惊呼——
克莱德瞠目结舌——这算什么?强抢民警?!
云十四旁若无人地将不断挣扎的爱德华三两步扛入里面的房间,进屋子,脚顺带地用力踹上门,将怀里死沉死沉的男人往床上一丢,转身眼疾手快地锁上门,手移到电灯开关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移开。
爱德华狼狈地从床上面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手指尖刚碰见门把,一道蛮横的力量就拖着他,一把将他摁到门旁边的墙上,爱德华用力推了推,没推开。
气息相纠。
爱德华垂下手,安静地抬头,对上云十四的双眸,清了清嗓子:“云十四,你到底想干——唔……”
最后一个字被吞入对方的肚子里,附上的唇舌交缠,爱德华挣扎了片刻,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之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将双臂缠上云十四的脖子,闭上眼自暴自弃——干脆勒死他算了。
屋内,除却偶尔能听见巨大的雪粒拍到窗户上发出的响动。
全是粗重的喘息的皮肤相摩擦发出的暧昧声响。
爱德华一把摁住正试图揭开自己腰带的手,抬脚想踢开身上的男人,谁知被顺势握住腿挂在男人腰间,爱德华老脸一烧:“你神经病?”
云十四在身下人唇上印上一吻以作回答。
……
=_,=这算个毛的回答!
爱德华继续死命动,云十四怒了,一把将他从墙边拖回床上——这种房间的好处就在于,整个房间除了床就是床。
两人跌跌撞撞地滚回床上,云十四眼疾手快地将爱德华的皮带抽开——
“恩——”
敏感的器官被温暖的大手握住,爱德华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云十四手上不停,低头,含住先前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将细碎的声音吞入,之后慢慢移开,挑弄着身下人敏感的耳垂。
感觉到前端被恶意的刮,弄,[这太荒唐了]的念头一闪而过,爱德华下意识想推开云十四,最后却在熟练的拨弄中,软软地搭在身上人的肩头上。
感觉到爱德华忽然身体僵硬,呼吸变快,云十四低沉地伏在他耳边笑了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恩啊啊——”
肩上背身下人掐得生疼,手上随即感觉到一片濡湿。
爱德华无力地陷入柔软的床铺中,阖上眼,脑中一片空白。
等了许久,却不见身上压着的人有其他动作,只感觉到他悉悉索索地下床,扯了些纸巾——应该是擦手,之后,又小心翼翼地上床,感觉到一双手捧起自己的脸,爱德华睫毛动了动,没有睁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然后感觉到云十四一丝不苟地将自己的裤子拉回原位,扣上皮带,整理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