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是担心你自己，我会找机会跳车的。”

“不行！”y跳了起来，头差点撞上车顶。

“y！”司空跳起将y按倒在座位上。“你给我听清楚，你有一份器官捐献协议书，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如果你出了意外死了，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拿走你的心脏，不会手软，你懂吗？”

“怎么可能？”y傻傻地看着司空快喷火的眼睛里，居然带着泪水。“我没有签过。”

“y，你还不明白吗？这都是早就计划好的。”

“所以，你就听我和司空一次。”罗阳说。“事故会使汽车爆炸，大火会毁坏很多线索，要鉴定上面的尸体是不是你们需要时间。我们要尽一切可能拖延，给你们争取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是因为爱我吗？我值得吗？爱可信吗？老头子会怎么对付你们？真的自己没事了就会幸福吗？真的以为y是魔鬼吗？y没有说出来，心里乱得即使挥刀崭几次也理不清楚。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不想你有事。y一直都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勇敢而坚韧的好孩子，他是我见过的最应该好好活下去的人。”司空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的人几分钟前还告诉我，夏程巍，已经行动了。”

“是吗？”y冷冷地笑了一声。“如果我爱的是他呢？”

“y。”罗阳不喜欢y脸上那带着嘲讽的笑容，那是危险的信号。

“你不能有事情，罗阳，为了我，你一定也要走掉。”y从后座上爬了起来。“司空，谢谢你。”

“别多说了，我已经安排了人去接你们。你知道我不能亲自出面，老头子那边不能撕破脸。”

“我懂的。”y点了点头。“我要的东西呢？带来了吗？”

“在这里。”司空把身后的一个箱子拿了出来，在y面前打开。“你要求的型号。”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罗阳y检查着那把银色的枪，它和配y的气质。“可以伤人的东西也会伤自己。还有……y，华清昊知道你是……满月杀手吗？”

“他知道了。”y把枪放好。“我要回去了，清昊还在等我。”

“记得时间和暗号。”司空又交代了一句。

“嗯！”y看了看车里紧盯着他的两个人。“无论结果怎么样，留在老头子身边，盯着他。”

“你放心，y。”司空伸手摸了摸y的头发。“我们会把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都要回来。”

y没有后悔在卧室的时候，没有在那弧度优美的脖子上熟练地划上一刀，因为后悔没有意义，而且，惩罚一个人有比让一个人死更好的方式。活着，去接受惩罚，活着，才能受苦。

y离开后，罗阳和司空也很快分开行动，他们找到彼此并不是意外。

“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做。”

“老头子有他需要信仰的东西，我也是。y就是我的信仰，关于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