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何水和他的死对头,何水还活着,还是那个妖,所学的本领依旧在自己脑海里,但是他的死对头已经不知道遗传了多少代,血脉都埋没了,就算觉醒了也没用,灵气稀薄,想成长很难。
俩人来到那个山脚下,在一处小溪边停下,山上有水流,不停冲淋下来,沉在溪底的东西已经报废,大多颜色暗淡,表面无光。
“别被它们骗了,这些玩意可狡猾了,平时秧不拉几,一放出去立马浪的见不到人。”何水去捞,“里面两把剑还谈起了恋爱,准备生个孩子呢。”
杜风有些好奇,“他们怎么生?生出一把小剑吗?”
何水顿住,“有可能,就是不知道遗传谁多一点,一把是软剑,一把是长剑,都生锈了还不老实。”
杜风更加好奇,“快捞上来看看。”
何水编起裤腿,脱了鞋袜下水,在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两把剑来,递给杜风,“小心别伤着手。”
“嗯。”杜风接过来,两把剑都生锈了,大概是因为被何水封了,很老实的待在他手心,一把有壳,一把没有。
杜风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没壳的那个。
“别摸,这把剑没穿衣服。”
“……”
杜风收了手,“这把剑的衣服呢?”
“被我打坏了。”何水哈哈一笑,“当时没管这么多,缺胳膊少腿的剑又卖不出好价格,就一直沉在水底,埋没了好几万年。”
“那这么说这把剑很好色了?”杜风指了指带壳的剑,“居然每天看人家的隐私。”
“搞错了,这个壳是硬剑的壳,硬剑让给软剑。”
“咦?”杜风吃惊了,“比人类还体贴。”
他打量着两把剑,“他们俩谁是男的,谁是女的?”
“都是男的。”
“那谁攻谁受?”杜风继续问。
“这个不好说。”何水摇摇头,“软剑事多,不愿意生小剑,硬剑只能自己生了。”
“生出来了吗?”杜风瞪大了眼。
“应该还没有。”何水加了一句,“不过软剑比较狡猾,说不定已经生下来了但是藏起来不告诉我们。”
他重新往水里摸,“翻翻看。”
河水清澈,一眼能看到底,里面的东西也一览无余,大多软软的趴着,不动也没生气。
杜风对着没壳的剑说话,“我要脱你老公的衣服啦,你会不会生气?”
他又自言自语,“放心,我就看一眼。”
杜风把硬剑放在石块上,上手去拔软剑的壳,剑和壳都生锈了,表面紧紧粘在一起,无法分割。
“穿的还挺紧。”他试了几次没拔出来,忍不住调侃,“还是紧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