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你这个白痴!」金鱼骂骂咧咧,脸上不知是眼泪还是池水,他的手臂收紧,将人牢牢包在臂弯中,就像他救下自己时那样。
这一瞬间,一直以来隔在两人之间的薄膜破裂开来,思路清明起来,原本混乱的思绪变得简单起来。两人之间相处拘谨,相敬如宾,只不过是因为心存愧疚,恐惧着自己的缺点将对方推得更远,而不敢放开自己的真心。
金鱼怕得罪又想亲近精灵们,想太多导致缩手缩脚,压抑自己的个性。希凡席斯怕金鱼跟前皇后一样,因为自己将族人放在第一,导致对方的嫌弃甚至离去。
两人都把真性情藏起,但没有真心的爱情,又怎么算得上是爱情?
金鱼突然一股力气涌上,他尾巴一拍,撑起因伤口而虚弱的希凡席斯,大喊出声:「希凡席斯你给我听着!老子也是个男人!你的族人也是老子的人民!你站的位置!老子也能站到你旁边去!」
抹了脸上的水珠,金鱼游向岸边,边游边大声说:「你族人……呸呸,我们的族人我们要一起守护,在这边jī_jī歪歪你死我活的像什么样子?老子吃西瓜不吐籽,当年可是个赚钱养弟妹的英雄好汉,来到这里竟然娘了,环境的改变很可怕!」
有些听不懂金鱼里说的话,希凡席斯却笑出声来,气越来越虚,但精神却越来越好。「你以前说话没这么粗。」
「以前怕吓到你们,还有人生地不熟的,怕怕。」金鱼撇了撇嘴,诚实的回答。
希凡席斯听了,越笑越大声,笑的扯到伤口痛的他流泪.却还是止不住笑,笑得有点疯癫。深吸了一口气,他说:「我也怕怕,怕自己失态,怕自己无法理智客观,怕被爱情蒙住双眼。现在的话……」
「我会是第一个赏你巴掌把你拍醒的那个人,现在或许我还不够沉稳,但我可以学,用最快的脚步追上你!」金鱼说着,突然想起什么,笑:「这对话我们好像在那里说过?」
靠到岸边,金鱼将自己撑起上岸,转身递过手给希凡席斯,将他从水池中拉出来。
「我们都是胆小鬼。」扯到伤口痛呼的喘一口气,希凡席斯却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他们早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问题,却一直隐忍不说,直到现在,才真正的看清楚了彼此。
两人坐在岸边,相视一笑,心与心更加贴近了。
「你们不会忘了我的存在吧?正所谓新人进了房,媒人抛过墙?」北羽蹲在旁边凉凉的说,金鱼苦笑:「你这相亲弄得比云霄飞车还要恐怖,把药拿出来,别告诉我你没有准备。」
「好好,别紧张,你的相好没什么大碍的,就痛了点伤口狰狞了一些,不致命的。我养的这些小鳄鱼乖得很,每天还会用牙膏牙刷清洁口腔,绝对不会有细菌感染的问题。」
「还有,请帮我把我儿女跟助手放下来。」希凡席斯也说,北羽翻了白眼,说:「一个个都在使唤老人家,你们也好心点吧。」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敲敲后腰,找药还有放人去了。
「三个任务,第一就是将这朵水晶玫瑰送到百花岛,第二是去彩蝶岛捕捉萤光蝶,送去南罗岛去。最后,抓住几只南罗岛上特有的绒毛兔送回北羽岛来。乍看之下都不是些很难的任务,但总觉得里面有诈。」金鱼翻弄着手中的纸签,是北羽顺便拿药时给自己的「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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