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面上的银链,司马安缓缓蹲下,捡起,握在手中,还未开口,便听对面的人冷然道:“还给你,从此以后再不要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天气怎么过山车似地....前几天还短袖,这几天就要棉袄了
☆、心成灰
司马安从屋内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惨不忍睹。
半侧的脸全部被腥红的血液覆盖住,右眼闭着,左眼还能瞅见站在院落中的几个人。
张天很平静,只扫了司马安一眼;上官风掏出一块白色手帕替司马安小心擦拭;上官残捂住了嘴巴,白眼一翻,身子一软,差点就直接瘫软在地上,幸亏被上官风及时扶住。
“张天,将这四封信交给婉儿。日后若有难事,她不肯找我,你来找。”司马安用白帕捂住伤口,从怀中掏出四个信封递交给张天,张天不接,她就放在了院落中的石桌上。
张天转过身背对着她。
司马安静静地从她身边穿过。
上官风和上官残没有阻拦,因为司马安曾经告诉过她们,从她们来到上官婉儿身边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上官婉儿的人,与她无关。
待司马安离开之后,张天回过头望着石桌上的信封,忍不住走了过去,拿起那四封信,上面分别用工正的小楷分别写着:“西、风、残、照。”
张天余光一瞥在场的上官风和上官残,迅速将信收入怀中。
司马安的用意清楚明了,这四个人品一流的女子若没有个弱点她是不会送到婉儿身边的,这四封信里面写的应该就是关于这四个女子的来历和一切,好让婉儿亲自掌控她们。
张天想到这里,又扭头望了一眼婉儿的房间,里面没有点灯,还是漆黑一片。
“小风,扶着小残回去。”张天吩咐道。
“那您呢?”
“我在这里陪着她。”
司马安低着头出了院子,一到拐角就靠在了墙上。
额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传递而来,空气中一股腥涩的味道充斥鼻腔。
对于婉儿,她怜惜,愧疚,无奈。
和婉儿相处,她随意,自在,快乐,轻松。
但这一切,都随着婉儿那句“不复相见”戛然而止。
司马安知道自己不该太贪心。
捂着额头上剌剌刺痛的伤口,司马安慢慢行走在长直的宫道。
似乎听见马匹的喘气声,司马安抬头,蒙上夜色的道路尽头,隐约着一辆马车的轮廓。
长安皇宫,大明宫外,直道上,一人,一马。
不知道是马动了还是车内的人动了,抑或是清风拂动了悬挂在马车四角的铃铛,清悦空灵的声音悠悠而来,不绝于耳。
司马安出神地盯着那轮廓,仿佛有预知似的感应到里面坐着谁。
过了一会儿,马车的帘子被人挑开,一个身着红色衣裙的人钻了出来,轻盈地跳到地上,背着手缓步走向司马安。
司马安笑了,刚张口就吃到一片血甜。
对方发觉了这里的异样,三步并作两步奔跑而来。
“你的额头怎么了?”李令月关切地盯着她的脸,柳眉皱着,过了一会儿愤愤道,“你先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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