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唔!!!!”
“啊,我送你去医院!”
“叮咚——”电梯到了一个楼层又上来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士,陪伴她们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他一进来就注意到这电梯内原来的客人——一男一女。
男的身着燕尾服,但动作扭捏事儿掏出包内的镜子事儿拿出指甲钳修理指甲,又不时的让身边的那位身着红色晚礼服的女生替他拿主意。
“我就觉得今晚这条粉色点点领带有些幼稚,显示不出我的成熟。沈卓怡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话你就要听着你知道不,这可是关系到咱们杂志社的形象的知道不?”
身边的女孩子偷偷的吐了吐舌头,这一身紫色晚礼服穿起来浑身不自在。这个y到底是何许人也,不过一个才爆红的作家,犯不着有这么大的场子吧?见面会就是见面会,摆俩桌子几个小凳子咱一坐我们问你答不就得了么。偏煞有其事的租下整个金茂大厦二十二层,发下请帖上面写着:正装出席。
沈卓怡又叹了一口气,穿着高跟鞋的脚也不是很舒服。
“怎么了?”云飞瞅了沈卓怡一眼,“这不挺好的么。平时看不出你还有这能耐,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裳,资质还行。”
“云飞,你再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就用这七厘米细不临丁的圆规高跟鞋狠狠往你那蹭亮的皮鞋上一踩……”
云飞听到这里冷不防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就将脚收回一点。
“行,我不唠叨了成么。”
“主编,”沈卓怡欲言又止,心莫名奇妙的开始忐忑起来,“你说我为嘛感觉这么不安定呢,总觉得有事儿要发生。”
云飞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从兜内掏出一张哈喽kitty创可贴,啪嗒一声贴在了沈卓怡的脑门上。
“贴着,镇宅,安神。”
华曦沫坐在休息室内,身边的窗帘已然打开,米色的沙发与氤氲的氛围相互协调,透明的落地窗下是城市的车水马龙。
那里有谁,那儿过往了谁的年华?
我还在这里等你,而过去的你是否还记得我们的誓言?
站了起来,哈气在玻璃上,华曦沫写下了三字—“浮华梦”。过去的她们正如这三个字一样像是奇幻的梦境。都是大家的小姐,她们没有普通人物质上的烦恼,但也因为占有的太多反而失去了人生所需要追求的过程。
“端依,你的梦想是什么?”
“嗯?”
对面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她的侧脸,华端依有一种想要抚摸过去的冲动。那高挺的鼻梁,细腻的傲人肤质。虽然闭上了双眼,但华端依似乎能够想象得出这样的人的眼睛,该是如何的深邃。
“你的眼睛很黑。”她说,“我很喜欢,这样特别的你。”
华端依猛然一阵心悸,像是偷窥被发现的人一般举足无措,正要解释些什么,却见那人将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腿上。
“别动,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会儿。”
华曦沫叹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日子与她以前的一切就像破旧的老电影一般时断时续的在自己脑海里播放,那种她就在身边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历经了一个世纪,若有转世轮回,你也该出现了吧—朝汐。
“谁?!”华曦沫惊觉屋内有人,“出来。”她意念一动,若那人是那边的人,自己必须要处理干净否则后患无穷。可惜段与成不在身边,否则这类事情交给他和他背后的人一定没有问题 。
华曦沫冷哼一声,手指轻轻上挑,想要将那人的屏障——沙发挪开。沙发动了动,慢慢开始上浮,华曦沫锐利的眼睛捕捉到了沙发后边那人的一双皮鞋,眉头一挑—是他。
于是清了清嗓子,顺便在未被那人发现之前松了能力将沙发轻轻放稳。
“社长您怎么来了?”
原来来的是替华曦沫出版《浮华梦》的出版商杜子腾,他为了躲避今夜突然造访的不知道第几门子的姨太太才不得不进了华曦沫的休息室,只是进来的时候华曦沫恰好不在。
“y,呵呵,是我。”杜子藤搓了搓手,老实忠厚的农民伯伯也习惯这样的动作,搓手是劳动人民的本分工作,在愧疚的时候搓手在兴奋的时候也搓手。“是这样的。”
可杜子騰先生暂且没有想好演讲稿,虽然做的是出版社的生意,但自己本身墨水却不多,他只知道有人告诉他,y的东西能卖钱而且很值钱,于是便冲着投资一把的心态不遗余力的去炒作。
“杜先生可以放心,等会儿的问题我都已经准备妥当,无需担忧。”华曦沫了然的笑了笑,“我先出去一会儿,杜先生可以在这里休息。”
杜子滕当然乐意留在这个避风港了,他还巴望着找机会留下来,却没想到华曦沫自己主动提出,真是求之不得。于是便欣然的答应了。
华曦沫替他带上了门,锁上门的那一瞬间似乎感应到了走道里的一道视线,但等她望过去之时那视线又瞬时间消失不见了。摇了摇头,手里拿着外衣,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出来只是一个借口,她不想和一个男人呆在一起。
想起或许22层会有不错的葡萄酒,华曦沫动了一点心思,她想要提前下去混入宾客中,品一下好酒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何况——
拿着衣服的手忽而一紧,华曦沫抿了抿下唇。
何况她或许也在其中……
☆、冤家
各式各样的宴会华曦沫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