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没药说完,忽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起美工刀快速地在左手腕上划下一刀,举起,鲜血顺着手臂流下,目光空洞望向柳叶,说:“你看,就像这样。刀落在我身上,你不能理解那是什么滋味。”
以绿在一旁已经看呆了:“姜姜!你疯了!”
柳叶瞪着姜没药,有种说不出来的怒气,忽然一把扯过姜没药的手,朝楼下拉去——
姜没药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反抗,任柳叶拉着她,不知道去哪里。
以绿一头雾水,追着柳叶过去:“……柳叶!你要带姜姜去哪里?!”
柳叶一声不吭,拉着姜没药来到楼下,又出了别墅,朝别墅外走去——
客厅的米白蜡薛西尤看着这一幕,纷纷不明所以。气氛紧张。
以绿也来不及跟她们解释,便追着出去了。米白蜡和薛西尤见势,惊讶之下,也跟了过去。
柳叶强行拉扯着姜没药来到别墅区中心的圆形喷池旁,不顾姜没药的挣扎一把丢进去,微冷地说了一句:“好好清醒清醒吧!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悲伤,那么多绝望?全降临到你一个人头上了!你又何必把这份悲伤扩大扩大再扩大呢?!非要所有人都觉得你很痛苦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有多么的无奈吗?你若是不坚强,没人替你勇敢!”
你若是不坚强,没人替你勇敢。
这句话,杨小问也对她说过。可是姜没药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理解透彻过。
水池不深,只到她的腰际。姜没药被丢下去的时候,却湿了全身。
现在还是冬天,冰凉的池水浸透衣衫,却麻木地连冷也感觉不到……
柳叶立在岸边:“活着是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活着就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都得活着!”
时间凝固了。
姜没药愣愣看着自头发上滴落到水面上的水,不知这是池水,还是眼泪……
眼泪?姜没药默默地抬手去擦……她这样子多久了?没有眼泪的日子过了多久?夜里无数次的触动,神经一次次崩溃着。
如今却被一个陌生的女孩这样一丢,冰凉刺骨的池水仿佛也瞬间泼醒了她,那种久违的清冷液体似乎回到了她的眼睛里……
以绿,薛西尤,米白蜡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姜没药浑身湿透地被丢在喷池里。柳叶则脸上微冷地无动于衷立在喷池旁。
以绿和薛西尤要去拉姜没药上来。
柳叶挡在她们面前不让她们过去,只是淡淡道:“不用去管她,让她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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