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飞段。
结果。
他拿着那根金属刺,反手就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卧槽。
这个展开我是着实参悟不透,我完全不明白飞段到底想干啥。
说他已经没有了战意想要自杀,但看着也不像。说他有战意他想杀了我……那么那一下应该捅我才对。
金属的长刺贯穿了飞段的胸口,再拔出来的时候,粘稠的猩红色液体如数洒在了地面上。
飞段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压抑着声音。
我被他吓到做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木着脸在一边看着他。
飞段抬起头看我,眼神疯狂。
“你准备好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邪神大人了吗?”
“……不,我没有。”
他像是听不到我找茬一样的回答一样笑着:“没关系,我会让你很痛苦的。”
正常来说应该对别人说我会让你死的一点都不痛苦的吧。
飞段显然不是什么正常人,当然,正常人也肯定不会被晓组织给盯上。
只见他用脚沾了那些飞洒出来的自己的血液,以自身为轴心,迅速的在地面上抹出的了一个巨大的,血液构成的符文。
他就站在那个符文的正中央。
圆圈套着三角的符文大概是所谓邪神教的标志。
我在猜测这个符号,他的血液,与他的能力是否有关系。
再联系一下之前他对我做出的攻击,一击得手立刻撤离。
血液的符号是祭献神明的准备工作,那么,飞段攻击我的那一下,大概需要的祭品就是敌人的血液。
飞段的身体大概就是将这个类似于诅咒的能力和敌人的生命将所谓的祭献神明联系在一起的道具。
加上他不会死的体质,这个能力简直就是无敌。
我觉得我猜的没错。
因为飞段开始舔他的镰刀了。
如果真的被他得手,那我现在立刻就会因为血液之间所建立的感同身受一般的联系被飞段搞死。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我淡定的看着飞段惊呼。
“怎么可能!我分明攻击到你了!”
你见过木偶里面还有血管的?
我随手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着飞段的方向走过去。
他想躲,但是受伤失血再加上之前的麻药,让他的动作比起刚才真是迟缓了不止一点半点。
我一个瞬身术绕到了他的身后,在他毫无防备,背后门户大开的那一刻,将手里的石头朝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
我想那应该是石头和颅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这个声音真是令人牙酸。
我扔掉那块有点沾了血的石头,拍了拍手心里沾上的灰尘,抬头对蝎子呲牙一笑。
“回收完成。”
蝎子似笑非笑:“太慢了,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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