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宗政阡德模棱两可地答了一句,场面就一下子冷淡了下来。
宝辰抓抓后脑勺,提议道:“听说今日昌明河上有不少文人墨客比拼诗文,更有很多大家闺秀出门参加,机会不可多得,不若今日就和宝辰去看看如何?”
宗政阡德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但瞧着宝辰的兴奋样,就这样点下了头。
青萝在旁边听大病刚愈的小少爷竟然又要出门吹江风,顿时着急地想制止,可看着宗政阡德阴沉的俊脸,心里又有些发悚,呐呐着只能搓着双手,双脚轻轻跺了跺。
宝辰自然看在眼里,不过他还是朝着青萝笑了笑,拉着宗政阡德就走出了门。
宗政阡德被宝辰的双手抱住了右臂,不禁愣了愣,然后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又自如地一起并排走出了大门。
刚走近昌明河,不用多问就知道,正中央最大的那艘画舫就是用来举办此次诗文比拼的。
宝辰仍旧骚包地拿着折扇,对着地面扇了扇,头一扬,十足的纨绔劲儿,站在岸边的船夫一瞧,立马认出了这骚包的臭小子,忙笑呵呵地请尊贵的摄政王世子等人上了船。
小船滑到了画舫下,接待的人也非常之狗腿地迎了宝辰几人上去。
刚刚登上船,一股人流就将宝辰和其他人分开了,他被迫跟着人流走了几步,然后艰难地回归头朝着宗政阡德等人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无碍。
“这不是鼎鼎大名的摄政王世子吗?病好了?能出来晃了?我还以为您要一直躺在床上了呢。”一道夹枪带棒的嘲讽声响起。
宝辰转身看去,原来是前几天被自己扔下楼的赵建仁,呵呵一笑,他张口道:“怎么着,赵‘贱人’,上次被爷扔下楼,这回想被爷扔下船吗?这江水的滋味儿可不好受,爷保管你进了这水,定能练就比爷还脆弱的破身体,到时候你不想躺在床上一辈子,都只能躺着!”
“你、你!”赵建仁被宝辰这一通话说得语塞,想反驳又找不到话。上次被宝辰扔出了楼去,他倒是没怎么多想,只觉得是自己疏于防备而已,他向来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盲目的自信。
“我?我什么我?”宝辰嗤笑一声道:“贱人小朋友,你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出来混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给人碍眼吗?你是能对对子呢,还是能作诗呢?又或者说,赵大少爷能出口成章?”
赵建仁来这里其实只是附庸风雅罢了,他肚子里可是一滴墨水都没有,现在被宝辰这么一戳穿,顿时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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