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皱起眉头心想公子不是又犯病了吧?还是再去求求大总管。
「哎~放心芝兰,我没事,我是要告诉你,我看到了没有鬼,以後不用再害怕了。」
朱天仰摇头踏步到院子,真不明白以前的朱天仰为什麽买了芝兰这二货当随身小侍?
「公子,公子,糕点和茶具都备好了。」
脑子不好,人倒勤快灵巧,朱天仰笑着点点头,要芝兰一起坐下。
朱天仰先将茶叶置入茶壶内,置入量约为壶之1/3~1/2,冲入开水,盖妥壶盖,等个60秒即倒入茶杯和茶盅内再倒热水进去,再等六十秒把茶杯和茶盅内的水倒尽,接着把茶水来回倒入茶盅内,直见茶汤浓淡均匀,才将茶水倾入杯里,笑着对芝兰说:「可以喝了。」
「公子好厉害,这种便宜的叶也可以泡出那麽好喝的茶。」
「好茶叶固然本身就有醇厚甘甜,但一般茶叶如果方法对,要泡出个香气也不难,像把第一泡茶不喝,倒到茶杯和茶盅,称之为「温润泡」,此乃为提高茶壶、茶盅及茶杯温度,以促进茶叶香气的挥发。」
朱天仰一边说,一边拿了个糕点给芝兰,看着芝兰喜滋滋的接下,咬了一小口,自己也拿了一个,一口就咬了大半,再喝口茶,在这微凉的初天里,真是无比的享受。
「啊…。」朱天仰舒服的叹了一声,躺在竹椅上,仰视着树稍隐在重重绿叶後的人。
从十天多前开始,朱天仰就可以看到人形,而後,可以见到对方移动,到清楚见到对方动作,直至今天连脸都可以看的见,朱天仰有点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为什麽对方要监视他呢?能这样久立於树稍,想必是武侠里的武功高强吧?为什麽自己可以看见对方呢?
难道是朱天仰本身也是个武功高强的能手吗?
朱天仰随即摇头,否认这个想法,他当朱天仰已经有月余,如果朱天仰本身武力高强,他怎麽可能在最近才看得到对方?
朱天仰又叹了口气,这次是烦的。
可惜他从没想过,以前的朱天仰因为相思情切,一天吃不到一碗饭,有一餐没一餐的饿着自己,夜不成眠,忧忿盘心,早把自己折磨的形容枯槁,功力大退,而现在的朱天仰天天饱足,鱼肉不乏,甚至还吃下午茶,偶尔跑步跳k 强身,当然身强体壮,所以功力本能的回笼。
这朱天仰倒底是什麽样人呢?
坐在树阴下喝茶的人在想,站在树稍上的人也在想。
「束一,报。」
「呃…朱公子又去李承欢公子那吃糕点,还拿了些回房,安涵公子依旧为朱公子拿了吃食过来。」
「白琴,卫良的事查出来了没?束一,你该知道规矩。」
束一发现束修远对他有所怀疑,马上正色跪下直言,「主子,白琴是朱公子对你的称号,我怀疑原来叫白琴的人,是个女人。」束一顿了一下,往上一看,果然看到束修远一脸怒意,哎~所以他才不想说。
「伪娘的写法是伪装的伪,娘子的娘,是指像女子的男子。」这是朱天仰解释给芝兰时说的原话。
束一感觉到周围空气凝固,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哎~所以他一直不想讲嘛。
「真不晓得那伪娘在床上怎麽当攻?」束修远想起前几天朱天仰的话,艳艳的笑了。
「明晚叫朱天仰伺寝。」听到话,凌伯基和束一一同愣了一下。
「主子(主子)。」
「说。」
「属下怀疑朱公子已经不是以前的朱公子。」束一抱揖。
「朱天仰功夫仍不可测,主子切莫以身犯险,不如下抑功散等其成效再行召唤。」凌伯基抱揖一步向前。
「难道你们觉得我该怕那个朱天仰吗?」
☆、七
「公子,公子,太好了!太好了!」
朱天仰见到芝兰急吼吼的跑进房内,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到圆桌旁倒了杯茶,递给芝兰。
「好什麽?白琴还是凌伯伯决定以後餐餐给我们加两只鸡腿吗?」朱天仰好笑的看着芝兰,心想这小子第一次喝到他倒的茶感动的痛哭流涕,现在倒是喝的很自然。
「那有什麽好?我要说的是天大的好消息。」芝兰仰着一张充满期待的小脸对朱天仰神秘的说:「大总管说老爷召你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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