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茗萧轻声一笑,摇了摇头:“自然是女色,毕竟喜欢男色的还是少数人,那些不正常的人。”
想着自己需要保持着那份冷静,曲柏言没有多说,只是走过岳茗萧的身边时还是忍不住侧目瞧着他,正巧对方也看着自己。
“那岳公子赶紧回房歇息吧,毕竟在这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更何况这儿的春宵,的确是用钱换来的。”曲柏言此刻只想快步的离开这儿,他觉得那本来就不多的自尊心,被人不经意的一句恶狠狠的践踏了。
“还未请教公子姓名?”岳茗萧见曲柏言走的很快,忙叫住他。
“我?”曲柏言停下脚步,犹豫了再三才道:“我姓曲,名柏言。”
毕竟,知道他这个名字的人不多,既然岳茗萧觉得男色是不正常的行为,那么就没必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回到房中时,买夜的客人已经在屋内了,曲柏言其实连勉强坚持的心情都没有,但是没有办法,却还是赔上笑脸温柔的说:“客官等候多时了,妙言这就服侍您,还请客官倒是多多有赏才是。”
所谓悲哀,就是用着虚伪的灵魂,去走些不愿意去面对的道路吧。
半夜醒来,身边传来客人的鼾声,曲柏言探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外衣披在身上,轻声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嘴里还有腥腥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他漱了漱口吐掉那满口的不适,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确认那人没醒,便出了房间。
楼里各处还是灯火通明,不时的有人从各房间中进进出出,几个杂役见到曲柏言的时候还弯腰行礼。
曲柏言忽然想起湖边的那个人,名字是叫岳茗萧吧?不知道他还在不还这里。他这样想着,脚步便不由自主的朝着晚间遇到他房间门口走去。
“滚出去,不知好歹的东西。”路过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谩骂声,腹虚掩的门缝看去,只见地上跪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上身□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正瞪圆了双眼大声的骂着。
“老子花钱来寻开心,你扭扭捏捏的算个屁?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在这种地方装什么雏鸡?”男人越骂越凶,然后起脚踢在跪地男子的胸口。
“我….”男子被踢倒,半撑着身子重新做了起来好像想要解释什么。
“你什么你?”男人俯身一把拽起那男子已褪到肩膀的衣服恶狠狠的说,“要么就给老子退钱,要么就乖乖的让老子我玩儿个痛快!”说完竟然一巴掌打在那男子脸上,声音很大,想必那张脸一定很狼狈。
这种事情在花街柳巷每天都在发生,倒不稀奇,曲柏言也打算转身离开的,可是他却看到鸿要麟带着人匆匆忙忙的跑了上来,看见曲柏言之后竟然一愣,估计是在想头牌还真是多管闲事,不招待客人在门口站着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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