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文闭上眼,深呼吸,最终打下了这样一段文字:“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发信息,如果在下午18点你还是没打算澄清的,我不保证最终会产生什么后果。”
这回对方秒回:“滚。”
周炳文自嘲一笑,人太善良了总是不好的。
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最好就在今天之内解决吧。
下午的时候,他跟老师请假了。
这是周炳文第一次撒谎,他也撒不太来谎,只好对老师说自己妈妈生了急病,想要去医院看望。因为他一直表现得很乖,而且考虑到唐家的背景,老师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走之前他特意站在拐角处看向六班的窗户,施安湳还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他多想上前和他说句话,可是步子却迈不开,别开脸,快步跑下楼梯,越看心里越难受。
坐上出租车后,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14:00,这时候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等下班长会叫起立,然后同学们会翻开书本。
可是他这个自诩的乖学生却逃课了。他感觉到自己坚持多年的底线和规则,在一一塌陷。
也许成长的疼痛就是这样吧,无能为力,痛苦挣扎,最终随波逐流。
今天下午他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件是去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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