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里,我会让她们同意的! ”羸政以为
李季阳是为了他们俩的事情,才更积极主动的进宫请安呢!
李季阳回个他一个白眼儿:“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 ”羸政有听没有懂,美滋滋的给洗漱完了的人揽进怀里抱好。
“太热了,离我远点呀! ”李季阳手蹬脚刨。
初夏虽然不像盛夏那么热,可也开始升温了。
羸政才不!
俩人折腾半天,气喘吁吁,一身臭汗的滚到了一起,等完事之后,李季阳被嬴政抱
着去洗漱,姜内侍进来,很机灵的换了夏日铺着的冰丝凉席。
嬴政抱着李季阳回来睡觉的时候,发现了,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盛夏很快就到了,这一年,各国也多有变动,赵国更不如以前了,韩国的国主据说
病了,什么病没说,但是病的不轻。
李季阳留宿宫禁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慢慢的从惊讶到习以为常,因为每次都是以
议事的名义,甚至为了不让李季阳一个人显得太凸出,嬴政还经常同时留宿一些官员,
例如范增,例如韩方。
不留张平和甘磊是因为这俩人都有儿子要看。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韩非。
韩非的《韩非子》一书,让人十分佩服。
羸政让韩非重新编撰一部法律之书,具体什么内容,只有他跟韩非知道,韩非是常
驻宫中的一员,比起李季阳来,他更是长年累月的不回家的那个。
吕不韦嬴政就一次都没有留!
李斯和王绾,好歹因为户口本修正的事情,也留宿过两次呢!
如今秦国的人口数量激增,临时户口本有经历过三年的,转正了!
这给了无数流民更多的希望,他们干活更认真了,都想转正之后,给自己在秦国盖
个好房子。
秦国的修路工程进行得如火如荼,但是但凡城邑里的道路,都是李季阳的团队去修
,不让流民进去。
但是外头的大路,随便用人手!
只是水泥的管控依然很严格,每日都有人称重量,好几个人盯着用水泥,再说这东
西很奇怪,哪怕包的再好,经过人手运出去,到了各国君主的手里,也成了一块石头疙
瘩了。
诸侯国已经开始很有默契的对秦国的水泥各种刺探。
倒是关注秦国本身的发展少了许多,他们认为修路能有什么用?有远见的臣子见劝
诫不了自己的国主,不得不改换门庭,他们更多的是来了秦国。
其中有一个人,他叫姚贾,千里迢迢的从魏国跑去了赵国,虽然得到了礼遇,可他
最后还是被赵国的郭开给压制住,并且因为赵国的失利,被秦国索赔了不少东西,郭开
更是将责任推给了他,他一个魏国人,跟郭开这种土生土长的找过人不同,他没根基,
就这样被赵国驱逐了!
魏国已经没有了他的家,最后因为听说秦国的秦安君很重视这个商业往来,各国的
钱几乎都让秦国人给赚去了之后,他才决定来秦。
在盛夏的七月,知了叫个不停,外头阳光普照。
夏天外头热,李季阳就不爱出去,在府中的屋里纳凉。
“公子,公子! ”李福管家满身是汗地跑进来。
“怎么了? ”李季阳懒洋洋地趴在冰丝凉席上,假装自己就是冰丝凉席。
“羊飞英杨先生来了,他带了个门客,让您出去见一下! ”李福管家这些年锻炼的
少了,身体有些微胖,不过看起来更成熟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个时候谁来了呀?”李季阳懒洋洋地起身,开始去收拾了,
每次来新的门客他都要亲自去迎接。
收拾完了,穿的人模狗样了之后,才在遮阳的走廊里去了前头的书房。
进屋就看到一个青年,收拾的很利索,穿着广袍长柚,头带一顶银丝头冠,青玉簪
子,颌下三缕胡须,有些清瘦,但是眼睛很有神。
羊飞英见到李季阳来了,就笑着介绍道:“来来来,姚先生,这位便是秦安君。”
李季阳很是热情地摆出一张笑脸,他已经对接待门客这一招驾轻就熟了。
那人很是温和的行了一礼:“贾见过秦安君。”
“免礼,先生请坐,请坐!”李季阳笑眯眯的接待:“夏日酷热,喝点绿豆汤解暑
李平亲自端了加了冰块的绿豆汤进来,书房不让女人进,这里伺候的都是小厮跟常
随。
李季阳都喝了一口绿豆汤了,猛不丁“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李平紧张得不行:“公子你怎么了?”
“君上,您这?”刚坐下的羊飞英也站了起来,连带着来的人也站了起来。
“不是!”李季阳赶紧用柚子蹭了一下嘴巴,指着那消瘦的青年瞪大眼睛问羊飞英
:“你刚才叫他什么?”
“姚先生啊!”羊飞英也咽了咽口水,难道君上不喜欢姓“姚”的人?可是以前没
听说君上有这个忌讳啊?
“你说你叫什么?”李季阳又指着那个新来的门客问。
“在下姓姚名贾。”消瘦的青年立刻紧张的回答:“没有氏。”
没有氏,乃是平民出身,并非贵族,连血统都不高贵,他怕秦安君也是很讲究那些
东西的人,无法接受他。
虽然羊飞英也是这样的人,但是羊飞英有个好姓氏啊!
姚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