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男人,真不错啊,这就是要加入我们的!”
“哈哈,大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一个高瘦的男人走过来问。
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尤纳斯乌松。”
“我叫安德鲁米德,是这里的厨子,你想吃什么尽管说啊!”
“谢谢。”
看着被大伙儿包围的乌松,沙里宁走过去把他拽了出来,接着搭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会议室里塞。
来到会议室,乌松才松了口气,他擦了擦汗珠,对沙里宁说:“你这里是个热情的地方。”
沙里宁笑了笑:“不错吧,比你们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好多了,你们那里真是一贯的官僚风格啊!怎么样,这里才是革命者聚集的地方=,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啊?”
乌松抬手拒绝,沙里宁笑着对他说:“要是你来这里,我就让你做总参谋长!军队全归你管!”
轻轻地笑了笑,乌松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抱歉我不能。”
“你要是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对我说,我随时欢迎你。”沙里宁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觉到沙里宁对待自己和埃利奥态度不一样,乌松有些纳闷。
沙里宁看出了他的疑惑,于是扔给了乌松一根烟,说:“我不喜欢戈迪,说实话,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我们很合拍了,你和我一样都是真正的男人!”
乌松笑了笑:“埃利奥也不是女人。”
“他看上去越来越像个阴谋家而不是英雄,我不喜欢搞阴谋,男人要干就正大光明的干!”沙里宁说。
那你在我们后面耍什么小花招,而且这次我来不也是你骗我过来的吗?乌松笑着看着眼前把自己胸脯拍得响亮的男人。
“有些时候也不能太死板,兵不厌诈嘛!”沙里宁继续说,“不过你放心,我是从心底佩服你这样为朋友牺牲一切的精神的,我对你也是真诚的!”
“其实我们也不容易啊,我们这里都是真正的社会底层的渣滓,都是走投无路的人,要不是活不下去了我们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们这里不像你们那里那么富裕,虽然就在隔壁州,这里的人大多都过的很艰难,买卖孩子的现象到处都是,现在政府里也很多都是童子军,我的弟弟没我这么叛逆,他就是十七岁的时候在军队里被折磨死的。”沙里宁吸了口烟说。
乌松不说话,他看着这个过于高大的男人,看着他满身的伤疤,有一条甚至从脖子上蔓延到了下巴。
“你想知道你朋友的消息是吧?”沙里宁问。
“他在哪儿?”
“我半年前见过他,”沙里宁微微笑了笑,“他也是个走投无路的家伙,比起现在的你,他实在过得很惨。”
“告诉我!他在哪儿?”乌松有些着急地问。
“他加入了游击队,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毒蛇组织,专门暗杀新自由党政府领导人。不过多亏了他们,我们也省了不少事。但是我并不认同他们的做法,那是极其冒险的,而且意义真的不大。你杀了一个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再派一位,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沙里宁弹了弹烟灰,“你那朋友就在里面,我看见他右边的脸有一大块烧伤,骨瘦如柴。不过看上去还挺精神,放心吧,你那朋友受过军事训练,不会那么快死的。”
“现在有他的消息吗?”
“没,半年前我在我们这里的萨达河一带见过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跟他打过招呼,他看上去很不友好。”
乌松沉默了,要是让自己见到他,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虽然现在他们的状况也不理想,但至少没那么冒险啊!
“别担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再见面的。”沙里宁安慰着乌松,接着说,“我的队伍里也有一些是毒蛇组织的,到时候你可以跟他们谈谈,现在,我们去见见我的朋友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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