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征讨使可堪大用,扫清匪患,平定两河四地。只是杀性太重,盗匪中的燕人一个不留,害的爱卿见不到乡人……”
萧睿每次说的话都有深意,连消带打,坏了人谋划还要卖乖,气的洛离混身颤抖,挣扎不休。萧睿见状知道已再进一步,此后每隔三日必来秘牢,将洛离提出用刑。每每洛离受刑不过昏厥过去,皇帝最是兴奋,亲自提枪上阵,操的洛离死去活来。
发明大师黄太监消沉了一段时日,见到皇帝对这贱人这般上心又动起了心思,竟凑出大小刑罚三十六种,尽是些不伤筋骨元气却令人痛苦难耐,羞愧不已的阴私手段。他又别出心裁把刑罚名字弄成转盘,每次皇帝来时转出什么就用到洛离身上。
阻人升官发财就如杀人父母,黄大师看着燕国贱人在自己设计的刑罚下挣扎战栗时,方才觉得出了口心中的恶气。
六
说动南越蛮夷造反,暗助两河匪寇为患皆是燕国分瓣梅花计之一,却不意被这萧国皇帝看穿,轻易化解,虽说这梅花还剩其二,但洛离自知再难伤大萧根本,燕国故地怕是难的取回,更别提挥兵南下,马踏雍京了。
自己虽不惧死,但要这般被囚禁一生却是比死还恐怖。试过自尽,但因不用进食,勒在口中的嚼子从未松开过,平日看管的又紧,连死都是奢望,只能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度日如年。
寒来暑往,秋去春来,转眼已是景佑六年,洛离被囚在暗无天日的秘牢里已满两载,算起来他今年正是弱冠,体貌已是成人,下体的快活锁和那乌木囚台也都换了三次。
这两年,洛离没有离开过秘牢一步,已渐渐适应残酷的拘禁,但管束却也越来越严。劳役的时间短了又短,如今每日只有两个时辰劳役,其他时候都被锁在乌木囚台里苦苦度日。而且无论是劳役还是锁在囚台里,头上都被套着个软牛皮制的头套。
那头套依着人脸制作,眼耳口鼻的凹凸起伏甚是贴面,前面只开了鼻孔,后面分岔处两边都穿了十数个孔,以绳交叉穿之,套在头上后,收紧绳子便将脑袋紧紧裹住,戴上头套锁进乌木囚台里,除了有口气,和那死人也没多少分别了。
抹在洛离后穴的白色药膏也渐渐有了作用,亏的黄太监买弄,洛离才知道日日喂在后面的白膏是前朝宫中秘药,唤作静夜思。这药配料极贵,开头却无甚效果,非得日日不断喂上两年以上才有效果。这秘药一旦养出药性便一生一世再不可解,白日里一切无碍,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却让人成了最下贱的yín_wádàng_fù,没有男人阳精止痒便如万蚁噬穴,痛苦无比,偏那药发作时会使人全身脱力,不能动也不能喊叫,只是一味渴求被男人插入安慰……倒也正好应了静—夜—思三字。
每日到了夜里,静夜思发作起来,身上的气力似乎都被抽空,要不是囚台束具拘着,只怕早就软作一团,穴口桃花淫毒和穴内的静夜思内外夹攻,总教人快被后面的麻痒逼疯。
新制的乌木囚台在后庭处多加了根玉势阳物,外面打磨的滑不留手,底下装有机括,不论洛离是收腹抬臀还是松胯下座,那玉势始终浅浅地抵在穴口不肯再进分毫,不但不能止痒,反而撩拨的后穴更是饥渴难耐。
无尽的黑暗,寂静和残酷的桎梏,竟让洛离心底期待着萧睿的到来。只有这时他才能摆脱头套和囚台的禁锢,刑罚的痛苦反而让年轻的ròu_tǐ有了排解积郁的途径,慢慢地,洛离不再在受刑时咬牙沉默,被皮鞭抽打,被刑具折磨时他会忘情地嘶喊扭动,尽情地享受痛苦的释放。
洛离更期待刑囚之后的激烈性事,身后的孔洞被强力地无情地贯穿,被粗大的肉刃填满,被滚烫的阳精射入体内深处,暖暖的,就象那束阳光,也让他可以难得地睡一个好觉。
洛离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转盘抽到鱼刑虫刑时,他的眼中都会不由自主地闪过失望,因为萧睿好洁,鱼虫钻过的穴他是不会用的,至少六日,洛离要靠自己强撑过静夜思越来越强的药性。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无形的绳索牢牢地困住,再也无法挣脱。
一切都顺利地按照萧睿的谋划推进着,他看着猎物一步步滑入精心装备的陷阱,心中也是兴奋不已。洛离身后的小嘴紧窒又销魂,而且每次干他时,一脸想倔强却早已yín_dàng的不像话的模样,总让萧睿得到极大的满足,真想天天干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才好。不过为了彻底收复这只美丽的淫兽,萧睿也只能强忍住yù_wàng,每隔数日才喂饱他一次。
景佑七年三月,萧睿拜左卫大将军林知言为帅,统领三十万大军征讨燕国。大军开拔之日,洛离在秘牢中被穿上一对相思扣。
相思扣是内作监所制,形状似两截铁棒,手指粗细,内含机枢。从两肩琵琶骨处前后打入,按动机纽使两截铁棒在体内相互咬合,倒勾丛生,牢牢卡在骨肉之中,唯在前胸后背留有四个锁孔。正所谓相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