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紫荆才不相信,两个人那么鬼鬼祟祟地看着自己,嘀咕了好一阵子。
“说……黄大哥的事情!”永铭想问紫荆,但韦镒的眼神扫过来,立刻改口。
“我们是不是兄弟?你们要瞒着我做什么,竟然不喊我,我紫荆不就个子小了点吗?瞧不起人!”紫荆拿生米磨牙,仿佛那是韦镒和永铭,咯咯的声音,听得永铭和韦镒浑身不自在。
韦镒一点不怀疑,弄不好一会紫荆会扎草人扎他们——这是紫荆的绝技,帐篷里已经有几个被扎烂的小草人了……
“真没什么!”韦镒强调。
“阿九,前儿你挨板子,这几日屁股还是我给你抹药,搓揉的……”紫荆喝干最后一口粥,怒目直瞪永铭。
“噗——”
永铭刚到口的粥直飞天际,很不自在地看着紫荆,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这几晚……脸顿时红了一片,又由红变白,立刻捂住紫荆要继续喋喋不休的嘴:“好兄弟,给我点颜面行不!”
他的侍卫和七哥的侍卫弄不好就在这附近,这不可怕,可怕的是福恒安排的人也在其中,他的屁股现在没事,难保以后不出事。
“这有什么?”紫荆不解。
是没什么,只是有心人提起,就是有心事了。永铭心里嘀咕,但不敢说,只是笑着哄紫荆:“兄弟的大恩大德,兄弟没齿不忘!”
“大恩不言谢!”紫荆顺着藤往上爬,问:“说罢,刚才嘀咕我什么?”
永铭嬉笑,眼掠过韦镒。
韦镒装没看见。
“不说,我就喊了,你的屁股……”紫荆故意把嗓门拉大!
“我说!”永铭觉得头大,他是真的龙困浅滩、虎落平阳……
“咳咳咳……”韦镒咳嗽。
紫荆斜了韦镒一眼,眼睛直瞪永铭,一副你不说实话,我就扯开嗓门喊了。
“紫荆,你喜欢谁?”
永铭试探着问,问一个男人是不是有人对你意图不轨,太……
韦镒回头。
紫荆支支吾吾,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个问题,脸通红。
“景大哥……”韦镒很恶作剧的在永铭身后,很柔媚地低喊了一声。
永铭不解,却看见紫荆的脸由红变白,然后恨恨地说:“胡说什么,我对景大哥只是感激之意,
没他我就饿死在路上了。你们不懂,别乱说。”说完转身就一溜烟跑了。
永铭歪头看韦镒,满眼询问。
韦镒耸耸肩,眼神无辜:“开个玩笑而已!”
永铭笑。
韦镒笑的无奈:“我只是开玩笑,这小子自从饿得半死被景大人救来军营,就是景大人的忠实fa.”
“fa?”永铭不懂。
“就是迷!着迷!就像血狼营的人狂迷福将军一样,那种痴迷,就好像前面是悬崖,那个人说跳吧,他们也会跳,没理智的疯狂爱慕和崇拜!”韦镒解释的很累。
永铭歪头,想得却是“就像血狼营的人狂迷福将军一样”,他怎么不知道?难道那个薛珂只是福恒身后的一个?
“懂了吗?”韦镒解释了半天,发现听众却是一脸彷徨,不禁担心自己的解释是不是太抽象。
永铭点头:“就是喜欢!”
韦镒摇头:“不是!你崇拜哪个英雄?”
永铭想了想说:“我只崇拜我阿玛!”君临天下。
韦镒侧目:“你阿玛?很了不起?”
永铭点头,天下都是他阿玛的:“我阿玛年轻时也打过仗,统过军,还有赫赫战功。”其余文治武功不消多记……
但可惜大臣们说最有当年阿玛风范的是福恒,而不是他们这群皇子。
韦镒心一惊,突然觉得永铭出生于一个显赫的大家族。只是虽然说“虎父无犬子”,但阿九一定是那只出乎意料的黑马,所以被送出来锻炼了。
“你这渴望像某人一样的感情,就是一种崇拜,你就是你阿玛的fa!”韦镒舒口气,终于解释清楚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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