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发了一通脾气,奈何陈骏凯今天状况不好,ng数次,郝永峰脸色很差,这么下去也拍不好。干脆上高菁菁的戏,这两人的对手戏放在之后再说。
“妈的。”郝永峰裹着大衣坐在容柏旁边,陈骏凯ng好几次,他就得穿着那身只有一层的衣服陪他再来。即使里面穿了保暖,现在被风吹的都是冷的。
容柏伸出手,把暖手宝给他。黄泉安还站在那儿愣着呢,小安立刻将壶中姜汤倒了一杯给郝永峰。
郝永峰看见给自己姜汤的不是容柏身边经常见的黄泉安,打量一会儿小安,再看看还站在一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黄泉安,郝永峰朝容柏摇头。
容柏顺着他视线去看黄泉安,有些无奈。
“我去厕所,一会儿沈导有什么事你帮我留意着。”容柏对郝永峰道。生理上有压力是很痛苦的事。
容柏在马桶上,便秘了。百般无聊地刷微博。菊花有点痛,看来需要禁止一下某人的无节制行为了。
完全不觉得自己惹火有什么错。
厕所咔嚓一声,门开了。容柏装了手机,他觉得不太对劲。
来上厕所怎么可能没脚步声?就算脚步比较轻,什么声音都没有也太不正常了。
不动声色提起裤子,万一一会儿需要往外跑,裤子掉一半可丢脸了。
厕所门又开了,什么东西被拖进来,还有水哗啦啦的声音。
隔间门是向外开的,旁边的一个个门已经被拉开,声音细小,若不是凝神去听还真听不到。
容柏偷偷把自己隔间的门栓拉开,站在门后,眼神冰冷。
厕所的顶灯照着,门缝下面的人影透过。给小安发了短信后,容柏左右看看,他一点避的地方都没有。什么通风管道都是电影里的桥段。
隔间门外有声音,容柏傻眼。这是要把自己锁里面的节奏?
哗啦啦,他还没想别的,一大桶水倾泻而下。
容柏贴着门的角落站着,还是有一半身体直接接触泼下来的水。
厕所很冷,虽然不透风,但冷空气循环,本身就没什么热度,再着了凉水,容柏冷的打了个哆嗦。
门被推开了,只是到一半的位置。
门就在鼻尖处堪堪停住,他的胸部已经挨住了门板,再往里推一点点,容柏就会被发现。
“居然不在?”泼水的那人把空桶扔在地上,空桶咚咚地在地上跳了几下,转了好几圈。
“喂,人没整到。什么?钱不给?我,我告诉你……”那人拾起桶开门走了。好像还在和手机另一方争吵。
容柏揉揉鼻子,大衣着了水,笨重且冰冷。
那人声音很熟悉,脑子冻得发疼,容柏打了个哆嗦,只穿了一件拍戏的白色长衣袍。
寒风凛冽,每一步都像在拿刀刮自己的肉。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不对,北风那个吹。
什么鬼啊,刘思远下毒那次,厕所被泼水这次,是不是该庆幸那些水不是尿?啊,在想什么。
头疼,走不动了,嗷,跌到地上一定很疼哒。
不远处有人朝他跑来,那人身后有很多人,乌泱泱一团。
其实我身体很好哒。坚决不承认只不过湿身还吹了会儿小风就会感冒!容柏乱糟糟地想。
冲到最前面的是黑羊绒大衣的男人,长臂一伸将容柏滑落的身体接住。焦急的样子震慑了周围所有人。
“快披上。”小安赶快拿过一件干燥的大衣。
繁琐的戏服被男人几下扒开,快速包好大衣。军绿的大衣在这人身上宽大无比。男人只能裹紧再裹紧。
“顾总,容柏他……”沈聪赶忙上前两步。
顾谨臣抱起容柏,冲沈聪点点头。“不好意思沈导,我先送他去医院。”不等攀关系,套近乎,表关心的人上前说话,顾谨臣已经长腿一迈往自己车走去。
隔着大衣都能感觉到怀里人身体的滚烫。只不过就一会儿,就一会儿他就出事了。顾谨臣双臂收紧,眼神冰冷。
“去查。”顾谨臣的低气压就是白晓明也不敢招惹。
低下头,将两个人的头挨在一起,温度烫的吓人。
因为事态紧急,车子连闯红灯,回了家。
家庭医生是被夺命连环催叫到家里。还以为有什么大病,或者顾少爷旧疾复发,结果过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感冒。
杀鸡焉用宰牛刀的即视感。
“高烧,我给他打个点滴,顾三少你受累,要用凉水擦他的身子……”医生收拾自己的东西,旁边助手护士已经把点滴架好。
顾谨臣点头,抿着唇很冷酷的样子。
医生摊手,无奈道:“你这么着急叫我,我还以为是你旧疾复发了。”
“多嘴。”顾谨臣冷冷瞥他一眼,“赶紧滚。”
“别啊。”医生笑嘻嘻地,“你结婚那天我还没回来,光听老头子说了,今天才知道你媳妇长这个样子啊。”医生突然趴在床前,紧紧盯着容柏看。
“你这是要作死?”
语气充满威胁,没错,就是顾总带来的森森恶意。
医生赶快跳起来,惊慌往后退,顾老三发脾气可不是好惹的。“我这不就是好奇嘛。”
赶快带着眼观鼻的助手溜走。走到门口时停下来。
顾谨臣一个眼神甩过去,医生打了个冷颤。
“我没别的意思,嗯,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回国发展了。”医生说完;立马溜走。
站起来的人站在原地,好友刚刚一句话只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就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