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y(上)
一向厚脸皮的骆舟在听到这句话时竟红了脸颊,下半身堪堪的抬起头来。
“你硬了。”沈言在他耳边低声轻笑,带着几分挑逗意味的声音听得青年身子一软,忍不住暗搓搓的吐槽自己,这就不行了,骆舟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在床事上,骆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矜持的人,虽然他也很想把沈言压倒,只是现在的局面恐怕没有办法,他做1的时候可以控制主权,即使被压在身下也可以。
“废话,我又不是不举。”青年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话间男人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隔着内裤去触碰他的性器。骆舟觉得这种慢慢腾腾的前戏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以往的xìng_ài不过是为了发泄yù_wàng,很多时候前戏都交给床伴自己完成,这会儿沈言的动作无疑让他的yù_wàng更加不满。骆舟支起上半身,自己连扯带扒的tuō_guāng了身下的裤子,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衬衫刚褪到臂弯处,沈言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示意他停下来。
黑色的衬衫挂在臂弯处,在男人面前露出大片春色,由于工作环境的缘故,他身上的皮肤白皙的很,和黑色衬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沈言在他的乳首上搓捻几下,换来骆舟的低声喘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女人,乳首却又如此敏感,他主动勾起双腿缠住男人的腰上,下身在他的腿间磨蹭。带着一点sè_qíng的动作反倒激起沈言的yù_wàng,他看着青年狡黠的笑容手掌在骆舟浑圆的屁股上揉弄了几下。手指在臀缝处轻轻刮擦,骆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
他倒是宁愿沈言不做任何前戏狠狠的冲刺进来,也不愿现在犹如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躺在别人身下被玩弄,上次的床事可是给骆舟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太舒服只会让自己沦陷。
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男人掐住他精瘦的腰肢,在他耳边轻声道,“不想要吗?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说罢,食指恶意的在他肿胀不堪的yáng_jù上轻轻拨弄,前端渗出的液体沾到他的手上,沈言抬起手指将液体涂抹在青年的唇上,嘴唇很快变得亮晶晶的,仿佛涂了润唇膏一样。骆舟张开嘴低声喘息,男人顺势将食指伸进他的嘴里。温热的口腔如同下面那张小嘴,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骆舟的舌头本能的缠上他的手指轻轻吸允着。
肿胀的下体十分不舒服,他只能喘息着玩弄自己的yáng_jù,可光是这样还不够。沈言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脱,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反观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皱皱巴巴的黑色衬衫。
青年面色潮红的躺在沙发上,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合,偶尔还会抚弄那粉红的软舌和他纠缠,不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反复做着吞咽动作的喉结以及细微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催情剂,无时不刻不叫嚣着让男人狠狠侵犯他。
沈言抬眼看眸子一暗,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微微使了些力气抵住后穴处。“啊……”不知是愉悦还是疼痛,青年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紧致的后穴包裹着他的手指,男人弯下身咬住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别这样……”明天还要上课这样怎么见人?
“嫌太少?”沈言故意扭曲他的意思,中指也一起插了起来,两根手指微微分开让骆舟有一种肿胀感,他慢慢调整呼吸,这样的姿势有些奇怪,他放开自己还挺立着的yù_wàng,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内侧,尽量放松身体适应后穴里的手指。“你这面真热。”沈言低声笑了,他对青年这样的举动很满意,低下头用舌头在他的rǔ_tóu上舔弄着,骆舟的呼吸渐渐变得气促起来,他的主动挺起胸膛将乳粒送到男人的嘴边。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骆舟的目光无意间瞥向门口,眉头一皱。
“沈言,你锁门了……啊……”手指碰到男人的敏感点,青年险些咬到舌头。后穴猛地缩紧,男人看着他明知故问,“你说什么?大点声?”一面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
骆舟刚要开口,甬道深处被沈言猛地用力一按,竟然射了出来。白浊溅了二人一身,也弄了自己一手,青年眼中含春,刚刚shè_jīng过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将沾有白浊的手指送到嘴边。冲男人勾唇一笑,挑衅似的扬起眉梢,在他的注视下伸出柔软的舌头认真的舔弄。
就像男人那日一样,两个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沈言当着他的面将满是jīng_yè的手指舔干净。
他在模仿他曾经做过的,犹如那个夏天。
x市的夏季是一个难熬的季节,今年也是一如既往的热,少年站在门口嘻嘻哈哈的和一群人说再见,穿着宽大的球服走进教室。看到他时微微一愣:“你天天坐在这里不闷吗?”
他抬起头,看见那少年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正弯着腰低头看自己,空荡荡的球衣里什么也没穿,粉红的rǔ_tóu在白皙的皮肤下十分显眼。沈言忙移开目光,红着脸盯着桌上的参考书看。
“喂!我说,班长不会连喜欢的人都没有吧!”少年大大咧咧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他桌上的参考书随意的翻了翻,“我妈妈说久坐对人不好。”说罢看了看他,神秘兮兮的附在他的耳边说:“小心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