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笑新郎太过於心急,连君齐也有些羞涩,忙轻声说了句,“放我下来啦。”
连天曳笑笑,听话地放君齐下来,媒婆看吉时已到,便说:“开始拜堂。”
……以下省略,直接进洞房了,成个亲真累人……
拜完堂以後,连天曳就被一群乡亲团团包围,硬灌了他许多酒,才肯放过他,当连天曳跌跌撞撞走进洞房时,已经醉得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君齐看他喝成这样,就倒了杯热茶递到他嘴边,只是还没让他喝下,连天曳就已经抓住君齐,一把将君齐压在桌子上,任由茶杯摔到地上,碎成几片。
看著身下的人,连天曳傻笑著,“娘子,我终於娶到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不能浪费了。”说著两只狼爪就在君齐身上不停乱摸著。
君齐用手抵著连天曳的胸膛,欲哭无泪,到底是谁把他灌成这样子的?君齐才不想跟一个醉鬼一夜春宵呢。[祀纣:(贼笑著)好好享受著,小美人,我还在酒里放了点别的东西,一定会让你欲生欲死的,哈哈。思凡:(斜眼看他一眼,走开)无聊。祀纣:(屁颠屁颠追上去)老婆等我。]
但君齐怎麽敌得过一个醉鬼,特别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醉鬼,三两下就被剥得干干净净,气喘吁吁地躺在他底下。
“娘子,你好美。”连天曳说著就已经咬上了他胸口那颗淡粉色的果实,毫不怜惜地重重啃咬著。
“啊……疼……”君齐用力推著连天曳,想解救自己的小rǔ_tóu,照他这麽咬下去,很可能会以为这是什麽好吃的,硬给咬下来吧。
感觉到君齐的抗拒,连天曳就不开心了,不再咬,而是像小孩子吸奶一样,用力吮吸著,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麽东西一样。
“啊~”君齐身体猛地一震,原本的惨叫也变了样,有一种熟悉的燥热从下面涌上来。
连天曳看出这样的动作让他很舒服,嘴巴继续再接再励地蹂躏著可怜的小红豆,一只手伸下去抓住君齐已经微微抬头的稚嫩器官,不失温柔地轻轻抚摸套弄著。
君齐被他弄得两眼失神,两颊通红,心脏更是用力跳动著,跟死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一次是真正地跳动著。
被抚慰的地方像著了火一样,而被冷落的地方,更是骚痒难耐,君齐忍了很久,而连天曳却像是根本不知道一样,继续冷落著被冷落的地方。
君齐没办法,只能忍住羞耻,伸手自己抚慰著一直被冷落的那颗红豆,另一只手伸进嘴里,等舔湿了之後就伸下去,抵在自己早已空虚无比菊穴轻轻摩擦了一下,就深深将一只手指插了进去。
君齐快慰地轻叫出声,现在突然有些感谢连天曳喝得那麽醉,要是让他在连天曳面前做出这麽羞耻的样子,他一定会疯的。
在这样多方的刺激下,年轻的躯体终於到达了终点,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体nèi_shè出,全部射在连天曳小腹上。
等高潮过後,身体那份空虚也更甚,只凭他自己的手指根本无法赶走这种空虚,只能迫使他更想被贯穿,他抽出体内的手指,将沾有肠液的手指伸进连天曳嘴里,身子则微微支起来,“曳,抱我。”
嘴里的味道十分甘美,连天曳将君齐手上的液体全部舔光之後,才恶狠狠地咬了咬君齐的手指,“你说错话了,要惩罚。”
君齐忙抽出被咬疼的手指,一脸委屈地控诉,“我哪里说错了?”
“你已经嫁给我了,就不能再叫我的名字,而应该叫我相公。”连天曳坏笑著说:“而且,你也不应该说让我抱你,而应该说让我chā_nǐ。”
君齐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没醉?”
“祀纣以为那种程度就能把我灌醉,也太天真的,我怎麽会因为这麽点药就失控。”连天曳脸上带著些许玩味,低下头在君齐耳边说:“真正能让我失控的只能是你,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自己插自己,看来我真的是赚到了。”
君齐愣了很久,才终於想明白了他的话,当即羞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一样,用力推开他,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太过分了,你竟然……你给我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娘子,你怎麽能赶相公走呢?相公走了谁来满足你啊。”连天曳说著就将一根手指插进君齐的菊穴,感觉到他在自己怀里软化之後,才说:“已经好软了呢,很想要吧,只要你乖乖喊一声相公,我就让你快乐。”
君齐还在口是心非,“你才想要呢!给我拿出来。”
“真的不要吗?”连天曳并没有将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抽出来,反而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解放出早已无法控制的yù_wàng。
看著眼前狰狞的巨物,君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虽然心动,却不肯认输,将脸别到一边,“不要。”
“君齐,你好狠心哦。”连天曳拿起君齐的手,放在他炽热的yù_wàng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看它都为你变成这样了,你还在倔,你真的忍心吗?”
君齐瘪了瘪嘴,低声说了句,“那你自己插进来不就行了。”说完这句话,君齐脸就更红了。
“可是你没有叫我相公啊。”
君齐微微蹙眉,连天曳不舒服,他也不舒服,可连天曳还非得逼他讲这个,他一个男人,怎麽能叫别的男人相公呢?他转回头来,正视著连天曳,“这很重要吗?”
“这当然重要。”连天曳也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