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几句会死吗?」
「不会。」邹绍平摇了摇手指。「只会嘴痒。」
「混帐东西。」秦艳磊骂了句,撇过头不理邹绍平了。
他想好好思考顾恒的事,在找到他之前深刻反省过一回,认认真真,言之有物地向顾恒道歉,不只是空口白话,听起来完全搔不到痒处,偏偏他脑袋完全运转不了,怎么想,浮现在脑海里的全是刚才通知顾恒手机变成空号的语音。
懊悔已经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要是顾恒此刻出现在他面前,只要肯原谅他,要踹他几脚,甚至把他当沙包揍都没问题。
邹绍平搔了搔脸,满想再讽刺秦艳磊几句的,可是已经找不到话了,他刚才有把他从头到尾都骂过一遍了吗?
算了,以后机会应该多得是。邹绍平拿出手机,一刷开荧幕,一则讯息顿时晃花了他的眼。
「妈的这只鸡!」邹绍平骂出脏话。「as,你什么时候送那只鸡走记得通知我一声,因为我想去跟他讲一句鸡掰!」
「……你又在抽哪门子的筋?」神经能接得顺一点吗?
「tank跟我说那只鸡右手韧带受伤,治好也没办法回到颠峰时期,被乐团劝退了,没办法维持生活质量,才跑到台湾来找你的。」什么寻求真爱,分明是寻找真钞。「要不是我多留个心眼请tank帮忙打听,就算你没有及时出现,那只鸡都能藉着这点咬住顾恒,说他伤了最重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