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公,私是私,我现在代表的是建中集团,而非我个人。”
“那好。细节方面我还要拿到公司跟其他股东讨论,最迟后天给您答复。另外我有个私人问题想请教黎少,不知方不方便。”
“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回去的路上,高达忍不住骂陆道方。这人居然想知道厉云天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还问黎家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神医,方便的话给他介绍一下。
“估计是真的过得不如意吧。”
“这倒是。我听说他身体越来越差,某些功能始终恢复不好,沙金月跟他闹离婚,他不同意,沙金月就去外面找男人,弄得陆道颜面扫地。”
“多行不义必自毙。”黎非然说完便给厉云天发信息,说见到陆道方结果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想以此讨点关心。结果厉云天没回。于是他又厚着脸皮打了电话过去,“云天,晚上我去接你出去一起吃饭好不好?”
“不好。”厉云天直接把电话挂了。
“……”
柯勇健见自家的少夫人连少爷的电话都不正经接,反而跟新生态集团一个企划部门的员工有说有笑的,无比肝疼,更叫他肝疼的是这些事他决计不敢跟黎非然说。
厉云天也不解释什么,他就在厉元武的公司里凭着少东家的身份到处听到处看,有不明白的事情就记下来,回头问他爹或者问他爹的助理。
厉元武很喜欢儿子有上进心,哪怕再忙也不厌其烦地回答他的问题,还跟张圆圆商量,要不然就给孩子找几个老师再让他多学点东西。
张圆圆自然不反对,于是厉云天的事情又多了两样——上书法班跟国画班。至于之前想开一家医馆的想法是彻底没了,一来他没有可以申办诊所的资质,二来他老子既然有本事,他暂时也不用担心他母亲会过得不好,所以经济问题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人一但彻底忙起来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个人问题,厉云天发现他想黎非然的时候少了,只是每次想起来的时候还是那样深刻。
黎非然仔细算了算,厉云天已经回娘家住一个星期了,他这整一个星期都没能跟他说上几句话。他去找他,他就不在家。他在公司等他,他看他一眼就走了。打电话,要么不接,要么说几个字就挂,发信息,这个更痛快,直接给他无视掉。
柯勇健特别想提醒黎非然,少爷,您搞不好就要有情敌了。
但是他不敢,所以他纠结来纠结去只有暗示高达。
高达精明着呢,一听就明白了,转告黎非然,“少爷,我听说少夫人在新生态集团认识几个新朋友,关系都挺不错,有两个好像还是同志圈的。”后一句纯属虚构。
黎非然一听,即将写完的一幅毛笔字直接毁了。他违心地说:“有几个朋友也挺好,要不我平时没时间陪他,他也挺没意思的。”
高达不客气地说:“您就抻吧,我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申展:“高哥你也别劝了,我看少爷还是不够想少夫人,不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了。”
黎非然立刻反驳,“谁说我不想?”
高达:“我们都没看出您哪里想。”
黎非然:“……”
晚上加班,黎非然又给厉云天打电话,打一次不接就打两次,两次不接就打三次,打到接为止。
厉云天接了,“干嘛?”
黎非然说:“夫人,他们都说我不想你,但是我觉得我快想你想疯了,我想去看看你,你能在家别动吗?”
厉云天愣了下,怀疑对方打错电话。结果拿下手机一看,确实是黎非然。他狐疑地问:“你吃错药了?”
黎非然说:“没有啊。”
厉云天决定亲自去看看,便说:“还是我去吧。”
正好夜里也没什么事,就去带了点于妈熬的鸡汤让柯勇健拉着他去了建中集团。乘着专用电梯上了三十楼,他心里不知觉地多了一丝期待。黎非然电话里的口气,与往日还是有些不同的,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开窍了。
柯勇健在心里谢天谢地,谁知一下电梯,他似乎就看到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进了他家少爷办公室的门。不知为何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厉云天笑问:“你紧张什么?”
柯勇健没说话。
厉云天便径直朝黎非然办公室过去了,谁知还没到门外,他就听到黎非然又在跟女人对话,而且好像又是许悠?办公室隔音比较好,他不太确定地去推门想要看看,高达却从里面出来了,而且一看到他,立时僵了一下。
高达说:“少夫人,您来了。”结果说完他居然没听到声音!!!
厉云天直接掠过他把门打开,却见口口声声说想他的黎非然,居然在喝许悠带过来的参汤。
黎非然推了两次,见许悠太执着便意思意思尝了一下,想早点把她打发走,谁知道居然这么巧就被厉云天给看见了。
厉云天笑说:“黎哥哥你这夜宵不错,看来是我白来一趟了。”说着将手里的保温瓶直接丢进了垃圾桶,转身便换了张脸,朝电梯走着冷冷地说:“谁也不许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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