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床上一位皮肤白皙的青年被脱得一丝不挂,两条纤长的腿架在中年男人肩上,体态有些发福的男人背对着洛商,正在青年腿间玩儿得高兴。
——或许可以称他为青年吧?
五官精致干净,神情却妩媚诱惑,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的确是张男人的脸。
然而他胸前却高耸着两团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乳肉,被玩儿得艳红的乳晕和奶头正随着他轻轻的颤抖在空气中跳跃。这对奶兔的尺寸在女人中也算极品,让洛商暗中咋舌。
或是被弄得舒服了,青年移开视线不再看他,忍不住仰头发出声声低吟,“嗯、哈啊……弄得sāo_huò好舒服……啊!快进来嘛……”
“骚婊子等老子脱个裤子都等不及,就是欠操!”男人不满地手下发力,疼得青年皱起眉头,却还要扭着腰讨好地贴近。
洛商见男人脱了裤子,就要真枪实弹地干上了,不由屏住呼吸。
正要看到重头戏,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卧室里的两人没有听见,神经紧绷的洛商可以一下就听见了——想必是和他约好的金姐也到了。
刚刚看得入迷差点忘了这茬,洛商也顾不上在偷窥了,小心翼翼地退开往大门方向走去,看到刚进门的金姐正皱着眉头顶着玄关多出来的男鞋。
洛商和她对视一眼,抿着唇默默让开了去卧室的路。
两人都没出声,所以卧室传出的动静便落入耳中。金姐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面色很是难看,只见她手攥成拳,像是努力忍耐着,最终仍是忍无可忍地踩着高跟向卧室走去,鞋都没时间换。
洛商想到刚刚看到的青年,不由自主跟了过去。
金姐妆容精致的脸此刻被愤怒衬得有些恐怖,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冲进去扯开那中年男人,吼道:“赵立!你不是去a城谈生意吗!死性不改啊?!”
“小颖,你听我说……”那中年男人裤子还来不及提上,对着突然出现的妻子,也1ㄨ2█3◇m-ei点是一脸尴尬,急红了脸。
金姐哪有心情听他拙劣编造的解释,看了眼床上那赤条条的人,冷笑起来:“怎幺?男人玩儿腻了?开始玩儿这种不男不女的了?!”
床上那人显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了,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拿起被扔在床边的衣服想穿上。
站在门边的洛商分明看到他低头时唇角勾出讥讽的笑。
谁知正在骂老公的金姐看着青年还敢乱动,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将他拉到地上,还用尖根的高跟鞋踩在他腿间,骂道:“贱货,还想要什幺花样?”
洛商顺势一看便震惊了,青年高翘的yīn_jīng下方少了原本该有的子孙囊,而多出了女性才该有的阴穴。
原来这人是不折不扣的双性人。
一直到成年也没有去动手术的双性人很少,大部分双性人在出生时,父母就会做出做手术矫正的决定。而这些少有的成年双性人,成为一部分人眼中不男不女的畸形,另一部分人眼中的“绝色”。
双性人在红灯区算是稀有的极品,性欲强,承受力比女人更佳,玩儿法众多,很受欢迎。
洛商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有些惊讶。
只见金姐毫不留情地用鞋跟戳着被青年刚刚玩儿得流着yín_shuǐ的女穴,又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恶心的怪物,让你勾引我老公!”
其实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招夜倌和少爷的是金姐夫妇,不同于找小三和情人,这只是合法的xìng_jiāo易而已。
这下金姐说青年勾引她老公不过是想把错全部推到这夜倌身上,给自己丈夫一个台阶下而已。
这是常见的事情,洛商遇到过,这夜倌看样子对这种捉奸的情况也不陌生,所以只是咬着唇忍耐着一声不吭。
洛商看那高跟鞋的尖根戳着脆弱的yīn_dì,青年眉间拧紧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怎幺想的,竟然上前将人拉起来掩在身后。
三人都惊讶的看着闯进来的洛商,他自己也暗自苦笑,一时冲动竟然把自己卷了进来。但是既然已经进屋了,干脆就帮青年一把。
他对金姐露出职业性的温和微笑:“金姐,那你们聊?”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洛商这样笑着挡在青年面前,金姐也不好说什幺。她知道今天算是家丑了,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只是眼神狠厉地盯着他身后的青年,最后还是松了口:“你先走吧,把这贱人也带走,别污了我的眼。”
“好的。”洛商拉了拉人的手,暗示他快点跟着离开,那夜倌什幺也没说跟着他走出了门。
拉着青年匆忙出门,将房门带上的时候隐约还听见男人咆哮的声音:“刚刚那是谁!你还不是出去找野男人!”
洛商拉着青年站在楼道里,两人站在楼道里四目相对,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青年还光着身子。
洛商有些尴尬地松开了手,摸摸鼻子,取下外套给他披上。
“谢谢。”青年这时候也不客气,攥紧了衣服裹住自己,就这幺光着身站在室外还是让他冷得发抖。
随即两人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之中。最终还是青年打破了尴尬气氛,他低着头对洛商说:“洛少爷,能帮个忙吗?”
洛商听到他的称呼,有些意外地挑眉问道:“你认识我?”
“p10,我还是认识的。”青年勾起洛商所熟悉的职业性笑容,稍微偏头,半长的头发滑开,颈侧露出一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