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舒服得不知道是舒服了。
黎韶笑。
虽然下颌涨得酸疼,他还是认命地用舌头细腻地扫过玉|茎,而后暗自运内力,暖气上扬,口里的温度微微上了点儿,暖融融的。这非比寻常的刺|激,果然花雁随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说:“黎韶的舌头好舒服,就这样。”【原文地址:bovelid=1782058】
黎韶双手捏了捏他的圆囊,胀得不行。
遂彻底放下心来,又暗自运内力,冷气蕴出,口里的温度顿时冷了。花雁随被激得两腿一颤,汗毛立起,紧紧抓|住黎韶的头发:“冷,快暖暖。”
“……”
“暖,快凉凉。”
“重了重了……就这样。”
就这样,冷与暖快速交替,黎韶的分寸恰到好处:凉,但不会冻着,暖,但不会烫着,而且吮|吸的力道越来越猛,被冻僵硬过的地方很快就受不了了,花雁随死死地摁住黎韶的头,情不自禁地抽|动身体,一下一下擦过口腔插到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
黎韶的喉咙都快顶|破了,这可不行,他暗自运起一股暖意的同时,运气猛然一吸。
花雁随像被闪电击打,一下子受不了,啊的一声将黎韶推开,□一道白流奔射而出,一道飞流直下,直直落在了床下,而后是两道、三道、瞬间激流奔涌,花雁随满眼冒金光,等一股股热浪喷完,他几乎是抽根趴在了床上。
黎韶擦了擦嘴角,笑着拥上他的后背:“爽了?”
花雁随咬牙:“你说呢?本君还以为真的尿出来了,要不才不推开你呢。”咬牙那是装的,心里早都酥得不像话了,黎韶几时这么主动过,而且真的爽到不行了,爽到在射的一刹那,他想就算废了这辈子也值了。
黎韶躺下,二人相拥入眠。
谁知过了没多久,花雁随又开始卷被子、蹬被子、长吁短叹。
黎韶头疼:“祖|宗,又怎么了!”
花雁随绷住了笑,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一斜将玉|茎抖了一抖,翘翘的直直的硬硬的:“黎韶,丁丁被你冻到失灵了,你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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