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的身体一些行为依旧还受你控制的了，自然能看出来。”

“哈，竟是如此。你们这个也不是很先进，我以为可以直接勾链到大脑神经呢。”

“如果你……哎，算了。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没？”

“想来你不是昨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就是前一个看护啊？”

“嗯，你还是那么聪明。”

“所以你这是告诉我，在这样之前其实你和我关系匪浅吗？”

“是！”

“如果前面那个看护说的都是真的，你这怕是违背了当初约定了。”

“那又如何？”

“不如何，就感觉你是如此闺怨。你若是没事要聊天和我说说现在外面都是怎样的世界吧，和我编的那个意识之境有多少时代差距。”

“差不多，只是我们都在一个不那么文明的国家罢了。”

“原来如此……我不恨你。即便现在我记不起过往。”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我这也算是牺牲了吧？”

“不，我……”

“如果当初我已经作出了选择，那你爱我就尊重我的选择。你要做什么就毫无顾忌去做，不要浪费我的牺牲。如果不是真的爱，那就更不需要假惺惺了，决断一些。”

“你还是如此理性……”

贾斯丁没再继续和这个人聊，也没想什么。因为他觉得他只要想什么了，外面的人就能检测到大概，不然他不会在自己的意识之境里面又套了其它。还是不相信这些人吧！

他可以被牺牲，却不可以被糟蹋。

☆、804阳光普照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贾斯丁感觉到了一丝阴凉。不冷，就是没有阳光的感觉。比起这个感觉，有感觉似乎更值得关注。

不小心贾斯丁将意识外放了，然后试着联系外面的看护时竟然没有人回应。不知道持续多久了，但是肯定有一段时间了。渐渐的，贾斯丁感觉越来越浓，五感似乎都回来了。当贾斯丁真的睁开眼的时候，入眼是实验室，供电暂时还没断，但是却明显感觉不到人了。

再仔细看，是应急电力，过段时间应该也停了。想来是阻断了外部和他所在的实验室的连通，难不成外面的世界开始乱了，不然这等一看就是政府性的科研机构怎么会如此就荒废了。甚至那个说爱他的人，又遇到了什么诱惑还是阻碍啥。

看着冰冷的实验室，贾斯丁的记忆也渐渐恢复了。在经历了那么多意识之境的历练以后，原来的背叛打击也算不上什么了。

自己还是要活着的吧，如果死了那么也就死了，可是既然活着那就安然活着。想当初那个喜欢自己的人说喜欢自己说的就是这个理由，喜欢自己对生死的淡定，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就居心叵测了。

依旧寂静无声，营养液也耗尽了，自己若是出不去也就没几天可活的。比起处于龟息态，更死的快呢。

已经绕了三圈了，没有电力很多门开不了，靠蛮力他现在根本没有。若是不死，要么寄托外面有人来找他，要么就得充分利用留下来的东西造破坏力强的工具。但是时间有限，将大型机器打造成省力工具十有七八是不成的。就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爆炸可能的材料了，只是这是一个生物神经观察实验室，有这个的概率好小的。

贾斯丁忽然好想笑，自己这样死了可就太搞笑了。很多年以后不相关的人们偶然发现了这个地方，就发现一个饿死的人的枯骨，怕是没人会知道他对这个世界曾经作出了多大的贡献或者伤害。

时间总是在流逝，他可不能像意识之境那般强行静止时间。于是他越来越感到冷了，是真的冷了，储存的电力早已耗光了，又黑又冷。真是别样的体验，方年他穷困潦倒的时候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

真好！真好。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这真实种死亡的新体验。弥留之际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这一刻他没有幻想这是来救他的人，看来他是真的看淡生死的。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个火热的身体向他靠近，可是很快又离开了。他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腐臭味道，意识没有断绝之前身体可腐败不了，还是好些天没有清理发霉了。贾斯丁是笑着走的，他觉得他是真的聪明极了，智商得有两百五了，不然弥留之际还能这么思考呢。

他是真的要死了，他感觉见到上帝了。

……

这夜的雪好大，白茫茫一片。流浪狗流浪猫流浪人也见不到多少了，似乎也都被大雪遮蔽了。

☆、1暗黑系文

喜欢看社会新闻的人在回家之后一边吃饭一边听着电视机里的声音。偶尔注意，偶尔不注意，不过总是会传进耳朵进入记忆神经的。当以后日子里工作或者生活所需要的时候可以及时想起来，充当谈资；最不济，别人开了这样的话头的时候他们也能说两句。

最近警局多了好多尸体，尸检确定是冻死也因为没人来认领基本上确定是流浪者的尸体。火葬场不开心，因为他们处理这样的尸体是没有多少利润的，只有政府支付的那么一点。公共墓地将是这些人的归处，比起私人最差的集体骨灰盒房间都要差。

好些国家的火葬场都和火电厂合并了，这里人们也开始思考这个趋向，他们自己家人的暂且不去也可以把这些流浪者先行弄去。

最近关于流浪者被冻死的报道格外的多，毕竟大家会觉得自己是文明社会的文明人，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