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飏扶着人出了门,走到半路,张岑嚷嚷着累了,趴在程飏身后要他背。
他其实一点不累,就是作,想趁着醉意撒点酒疯。
程飏多实诚一人,听见他软糯的撒娇意志力就瓦解了一半。两人表演了会儿欲迎还拒,张岑如愿爬上了程飏的背。
月亮高高的挂在头顶,张岑呼出的酒气也暖熏熏的醉人。
程飏像头寡言的千里马,任劳任怨地驮着地主家的傻儿子,夜路很黑很长,他的心却很宁静。
张岑嘿嘿笑着,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下,口中道:“好马儿,此去西天还有多少里?”
程飏脸一黑:“再拍一下我马上就送你去。”
张岑老实了。
快到学校时,张岑让程飏把他放了下来,口口声声道:“让别人撞见了成何体统。”
程飏:你也知道……
张岑站在地上有些发飘,感觉自己左摇右晃的。程飏扶着他,伸手整了整他凌乱的衣领。
张岑心里涌上一阵暖意,口中却问:“你是要非礼我吗?”
他醉眼迷蒙地瞧着程飏,一副醉酒中年男人的色眯眯样。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酒不醉人人自醉。
也许是月光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