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尧孜琮神清气爽地起身说道:“小易,等我早朝回来!”声音里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亲昵,耽易缩进被子中露出两只眼睛害羞地看着尧孜琮换衣裳,接着目送他离开,心里还在唾弃自己的“罪孽深重”。等到终于自责完毕时,早已鸡不鸣了,连耽易依都来敲门了。
耽易依昨晚睡得并不安稳,心里念叨着诸多事情,当然更多的是对离开皇甫宵的不舍与难过。睡不稳自然醒得早,一早起来便寻了云儿的屋去,一开门云儿也正在屋里犹豫要不要去找耽易依,这么一碰上,两人相视一笑聊了几句也把昨日的不快给抹去了,准备找耽易去把今日的行程说说,问了小绿说尧孜琮已经出门早朝了想着耽易也该是在后山练武便吃了早膳才过去寻他,可居然见不着人影,心里疑惑着的耽易依带着云儿便来了尧孜琮屋里。
“小易,起床了吗?”站在屋外,毕竟这是府里的主屋,耽易依知道逾矩不得。耽易心中一惊,一看天色早已过了练武的时辰,口里急急忙忙应着,便起来了。不一会便开了门,神色匆匆。
“小易?”耽易依好奇地看着他,总觉得小易的神采似乎有些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出来,只好轻轻地问起,“昨晚睡得可好?”
“挺、挺好的,大、大姐!”被问起昨晚,耽易脸又不自主地红了起来,低垂着脑袋回应。
“恩,那就好。”虽然心里疑惑,但是耽易依也没多在意,牵起耽易的手往大厅走,“先去吃早膳吧。小易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吗?等尧大人回来一起用过午膳,咱们就辞别吧。”
“哦,好、好的。”
进了大厅,花月琳正坐在那儿,看起来是在等耽易依他们,见到了立马站起来还对着云儿神秘地眨了眨眼。
“依姐姐,你们是要出门吗?”
“不是呢,小易早膳还没吃,陪着他一起过来用膳而已。”小绿把早膳准备好了,管家正找她吩咐事情便先离开,耽易也乖巧地坐那吃早膳。
“小易?小易这时辰居然还没吃早膳呀,真是稀奇。”花月琳故意拖长了音瞥向耽易,心思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是呀,或许是想着最后一日在京城了,想赖赖吧。”耽易依掩嘴笑,“月琳,你昨晚睡得如何?”
“还不错呢。”花月琳和耽易依两人也双双入座,“依姐姐,琳儿想跟你说件事。就是琳儿在这京城再多待几日,等等师兄……”花月琳可爱的脸蛋有些红,有点不好意思。
“恩,这样也可。与尧大人商量提过这事了吧?”
“是呢,哥哥他也觉得这样比较好,毕竟若留师兄一人在京城,我也是真放心不下。这么多日没见到师兄,那日见着了觉得师兄似乎憔悴了很多,也……也有些不一样了,所以挺担心呢。”
“我能理解。谁不希望能多陪陪自己喜欢的人。”
“依姐姐,我……”
“好了好了,姐姐我可没笑话你的意思,不用这么不好意思。”耽易依轻笑着拍了拍花月琳,“在这京城好好照顾你的师兄,等事情完了就回来,到时候再和小易一起回去练武。”
“恩恩,我会的。”
……………………………………尔非侍童?!……………………………………
今日朝堂之上并无多事,只不过一些官员仍是看不惯尧孜琮那嚣张的态度,丞相自然是乐见其成的,暗里地和皇后娘娘、皇甫继一行人不知道筹划什么,这明里可是尽将话锋转向尧孜琮。不过尧孜琮近日除了耽易依一事并无其他多大可令人闲言碎语的地方。至于那事,首先无凭无据,再次倪昭仪已被打入天牢没有必要再拉上一个妃子垫底。这宫里就是这样,犯了错总要有个扛的,至于一个两个是真凶还是替死鬼又何必那么在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再者说,耽易依被逐出皇宫对一名妃子来说已然也是惩处,再加上皇上特意压制也就几声逆耳听过便是。
“皇上!”兵部尚书宫樊奏请道,“臣有一事禀告!莫家堡地处丹国,丹国与我朝一直比邻只隔一条汾临河,多年来两国相安无事,莫家堡的人也从未踏入过我朝境内。近日臣听闻莫家独子在京城,便派了人快马加鞭通知镇守汾临河的副将温子傲,昨晚刚得到回信,请皇上过目。”宫樊呈上信函,赵公公随即呈上。皇上快速扫了扫信函,点点头:“退朝后,兵部尚书来朕御书房。”说完这话,伴随着赵公公无事退朝的尖细声便各自回府。
走出朝堂,尧孜琮知道这事跟莫羽思脱不了关系,那日自己与他商量如何留下赵邢瑜,便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