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了大厅的灯,回自己的小屋睡了。
事实证明,凭年龄去判断一个人的品行我真是大错特错。
曾子曰: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
一向睡的比狗晚起的比狗早的我天蒙蒙亮时起床准备洗漱,房间门刚开了一点缝缝就看到雷守蓝波鬼鬼祟祟地从老大房间出来,动作蹑手蹑脚,跟贼一样,如果不是我看清他就是雷守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不过这种行为,还真是可疑。
瞬间我就担忧起老大的贞操来,那膏药我刚给贴了一天!
牙也顾不上刷了,等蓝波走后我立马飞奔到老大的卧室,估计老大还没醒,手脚放轻。这是我第一次在老大睡觉的时候进入他的房间,心里有点小激动的说
就是老大的睡姿让我有些不能恭维。
好吧,忽略睡姿。我这双眼睛就跟开了探照灯一样扫视着老大□□在外的皮肤,别说,这蓝波还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把老大给捂得严严实实的连脖子都没露出来。
古人有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更何况我现在是维护老大贞操的使者!
于是顺手给老大扒得衣衫凌乱,就这不算太亮的天,也看清了老大身上数不清的暧昧痕迹。
卧槽。
这蓝波,小小年纪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一手。
老大毫无知觉,翻个身继续睡,我也知道这两天他累坏了,同盟里有个家族最近有点自立门户的意思,老大废了不少心神才平稳事态,但仍旧没有彻底解决,而且前一个晚上还被银毛这样那样,昨天又打了一架,他不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觉得奇怪呢。
到底蓝波还是对其他年长的守护者存着畏惧之心,你看,膏药的存在就能证明蓝波昨天晚上除了对老大么么哒之外什么也没做。
可是过后竟然想跑?果然男人都是过河拆桥的东西!
我正为老大愤愤不平并且对蓝波进行道德上的批判之时,门开了。
我回头,正对上蓝波。
那场面,必然是十分尴尬的。
蓝波看到我,手里的东西都端不稳了,“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我双手环抱,看着这孩子:“嘿嘿,你小子落在我手里了哈,说!首领身上的痕迹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问也是白问,除了蓝波还能有谁啊。
蓝波差点摔了碗,说:“是我是我!你可千万别跟狱寺他们说,我明明答应阿武不对阿纲做什么的!”
这孩子坦白得太快我还有点来不及反应,见他手里端着的是个放着早饭的餐盘,热气腾腾的粥和一些中式的早餐。我心里有些愧疚,刚刚还骂人家孩子是个吃完就跑的白眼狼,这下可真是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你是给首领拿早饭去了?”
蓝波委屈:“可不是嘛,前两天阿纲说想吃这些来着,我想端来给他个惊喜,谁知道被你逮个正着。”
老大说他想吃?我怎么不知道。
看来我还真得再细心一点,蓝波都的事儿我竟然不知道!
似乎被我们的声音吵醒了,老大哼唧了两声,揉揉眼睛,睁开一点,撑起半个衣衫不整的身子,迷茫地看着我们。
那场景简直是要我化身狼人扑倒他。
默默地捂住要流血的鼻子,“首领我先出去了,首领我什么都没看到,首领再见。”
关上门,但并没有走开,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蓝波!你!你都做了些什么啊?!”
“啊啊!阿纲你听我说,这个是我干的,可这个不是我干的!”
“什么跟什么!你看看,我以后哪还有脸面对y啊!”
“我真不知道!明明我离开前你的衣服还好好的!阿纲阿纲你别生气了,我给你拿了早饭,快去刷牙洗脸趁热吃吧!”
“你……真拿你没办法。”
再无动静。
这……这就完了?
原来谣言也不都是虚传,比如雷守大人十分受首领宠溺这一点,这误会都这么大了一句话就给带过去了啊。
总有一种雷守才是隐藏boss的感觉可肿么破?
等到两个人都衣衫整齐地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的时候了。
蓝波被赶回自己的办公室面对一大堆本就属于他的文件,剩下我和老大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最终还是老大先开口:“y,今天早上……”
“首领您什么都不用说,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老大松了一口气,递给我一打文件,说:“既然这样,那麻烦这些你给解决了吧,我已经签完字了。”
老大说的‘解决’,就是赶尽杀绝。
我瞬间正经起来,翻了翻,是关于某个同盟家族近些年来关于毒品走私的文件,因为是小家族,彭格列顾及不到让他们有了可趁之机,然而这两年越做越大,家族也在不断扩张。他们的存在威胁着彭格列的声誉和地位,要不是事情真的严重了,老大也不会下此命令。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老大,只见他抵着太阳穴,眉头紧皱,显然很是疲惫。
可我也知道,这并不是疲惫。
而是不忍心的叹然。
老大这个人其实很简单,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就轻易出卖了他的心思。
这对站在黑手党顶端的老大也是极危险的,如果他面前不是我的话。
我问:“首领,真的要这样吗?”
老大说:“只能这样了,reb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