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有钱,有权,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吴道面瘫着一张脸:“谢谢。但请你不要总是提起你身为一个专攻天体物理的博士却教会了我一个专门学数学的学渣怎么解高等方程的事情。”尤其是这个专攻物理学的博士还可以每天一点不重样的出题、、、、、、简直让人想分分钟弄死这种逆天的货。
这个时候,一点不会看人眼色的祁商就找错了重点地“安·慰”他:“其实也不是。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是做新兴电子产品的吗?我是十六岁开始入行的,那个时候是2005年,市场已经被分去很大一块,想要进军的话,肯定要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所以就在那个时候学了不少东西。”
银球:“顺便拿了当时数学竞赛的全国一等奖。”
吴道:“、、、、、、”我该怎么说你们呢?连嫉妒心都起不来了。
毛二多:“、、、、、、”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哦,这不是重点。”祁商轻描淡写地将这种一般人觉得逆天得要死要死的事情揭了过去,专注到另一个方面向吴道展示自己:“重点是,阿道,你想听些什么?”
吴道:“、、、、、、就,随·便·说·说你后来是怎么占领了一大块市场的吧。”
祁商表示自己的基友就是好,果然跟自己在一个频道上——没有一个成功的年轻企业家会不喜欢谈论自己从事的行业,他以前表现得那么克制,也不过是完美主义发作,不允许自己在一个武侠世界里出戏得太过厉害——当然了,因为吴道的数学让人实在看不过眼,他就只好为了提高伴侣日后的生存水平做做出题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了,但是,终究,他还是特别想给自己决定的伴侣普及一下自己的工作和条件的,无关其他,只是天性:爱一个人,你要学会给他安全感,哪怕他并不需要。
“其实05年的时候,从事这个行业的人虽然多,但是他们所想的都是从国外进口电子产品从中牟取暴利,因此这些企业家里面很少是真正研究过电子产品的人。”
“所以,”吴道接上他的思维,“你就去专门研究了有关电子产品的原理?可是你才十六岁,学校怎么办?”
“我是受学校保送的。”祁商这么说着,却绝口不提十六岁的象牙塔少年在社会上受的苦难和磨砺——无他,只是、、、、、、那实在太丢脸了,“后来在研究这方面的时候遇见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拉了几个赞助商,就把公司开起来了。”
吴道:“、、、、、、一直没问你,你开的到底是卖什么电子产品的公司?”
祁商不好意思地别过桃花眼,黑漆漆的眼珠里有着害羞。
吴道面瘫着脸:“、、、、、、不会是、、、、、、”情·趣·用·品?这样也能做成一家大公司?
“能源转换。”祁商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完,桃花眼往上抬不敢看他,露出的白牙锃亮,特别、、、、、、傻气:“那个时候,他们都骂我傻;我也觉得自己挺傻的,公司到现在也没什么进展,只能挣几个钱。”
吴道:“、、、、、、只能,挣几个,钱?”
祁商没听出他话里的僵硬,只是笑得荡漾,但眼神里仍是个纯净的大男孩:“我本意不是这样的。”
吴道的手指神经性抽搐起来,黑框眼镜下的褐色瞳孔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盯住对方,面瘫的脸上抬了下嘴角,像是想笑,但最终又没有:“这么说,你小时候的梦想,一定是当个科学家?”
祁商惊喜地亮起桃花眼:“对啊对啊!我就知道你肯定猜得到!”
吴道提起嘴角:“是啊,我也知道。我肯定猜得到的。”
——怎么会猜不到呢,他们两个小时候的梦想,一模一样。
只是一个因为现实的磨难,而自以为迫不得已地放弃了;一个在坚持实施了计划多年之后,毅然决然地走上了另一条同归的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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