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梦的名气越来越高,每天专门来看他表演的人都是络绎不绝,连银馆本月的业绩都提高了不少。雾宣在银馆则是学到了很多东西。
今夜的特色表演是他和银馆花魁水月一起走绳磨镜,因为表演之后,台上的妓女是要被客人买下嫖宿的,所以除非定人要求,表演都会尽量避免一些插入性的活动。而两位佳人互相抚慰则是看客们比较喜欢的表演。
台上摆着两根十米长的绳子,每隔一小段距离就会打一个绳结,时间一到,赤身luǒ_tǐ却妆容妖艳的水月和长梦一起走了出来。水月和雾宣都是体毛很少的类型,这次更是将耻毛都剃光了,浑身干净地像一块白玉。他们一左一右各自走到一根绳子前端,一条雪白光滑的长腿跨过去,绳子便正好卡在花穴里。
见他俩都准备好了,小倌敲了敲金锣,雾宣和水月便开始缓缓地往前走。
“嗯……啊……”不算细腻的绳子摩擦着花穴,雾宣和水月忍不住发出喘息。yīn_dì被绳子不断剐蹭,粗糙的表面甚至有些刺痛了yīn_chún的媚肉,但绳子上还浸满了春药,随着两个人的动作不断渗透到花穴里,水月和雾宣的yù_wàng顿时高涨起来,哪里还管疼不疼。
“啊啊……嗯……啊……”雾宣碰到了绳结,膨大的绳结刮过敏感的yīn_dì,来到凹陷的蜜洞,然后卡在了里面。
“唔……卡进xiǎo_xué里了……啊……”因为不能用手把绳结拉出来,雾宣只能娇喘着继续往前走,绳结的摩擦比单纯的绳子更加刺激,雾宣的呻吟也比刚才更加淫靡。他和水月走过的绳子上,都留下了透明的水光,还不时有yín_shuǐ从绳子上滴下来。
而且雾宣虽然是在用女穴走绳,但为了防止ròu_bàng也被绳子摩擦道,便用丝带捆在腰间,然后垂下来将ròu_bàng高高吊起。肿胀的ròu_bàng正面对着看客,马眼处还不断地往下流出清液,看的人真是血脉卉张。
春药起效得很快,好不容易走了三米左右,雾宣和水月已经是淫叫连连了,yīn_dì和yīn_chún被麻绳摩擦得有些疼,但更多的还是高涨的快感。
“哈啊……!嗯……”每经过一个绳结,两个人的呻吟都要尖锐一些,强烈的快感让雾宣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后穴都渴望地流出了淫液,rǔ_tóu更是肿大不已,guī_tóu也又红又肿,流出的yín_shuǐ像是得不到抚摸的眼泪一样。水月的情况比他稍微好一点,毕竟她没有长ròu_bàng。
“再走快一点!让我看看你们的sāo_xué能有多兴奋!”
台下不断催促他们,声音显得兴奋无比。两个人虽然心急,却不敢走得太快,毕竟麻绳摩擦起来还有有些疼的,更别提本身就格外娇嫩的yīn_chún媚肉了。两个人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了绳子的尽头。
“啊啊……好坏……嗯……为什幺都是绳结……”雾宣舔了舔嘴唇,迷离着双眼呻吟道。绳子的最后一截,竟然打满了绳结,绳结与绳结之间的距离远远小于方才的距离。
“可是……啊……好爽……啊啊……长梦,你也这样觉得吧……嗯啊……”连续的绳结穿过自己敏感的花穴,水月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嗯……姐姐说的对……啊啊……好棒……又疼又爽……啊啊……人家要受不了了……嗯……”雾宣难耐地咽了口唾沫,yín_shuǐ从ròu_dòng里流出来,将绳子和大腿都弄湿了。
终于走到了尽头,两个小倌拿着剪刀走上来,将固定在柱子上的绳子剪断,腿软和雾宣和水月拥抱着一起跌落在地。若是不剪掉绳子,只怕腿软的两个人就要坐在绳子上,被绳结肏穴了。
性欲高涨的两个人拥抱着,两对奶子紧紧贴在一起,rǔ_tóu对着rǔ_tóu,开始摩擦起来。
“啊啊……嗯……姐姐的奶子好大……”敏感的小葡萄一样的rǔ_tóu被同样敏感肿大的rǔ_tóu摩擦着,雾宣爽得张开了脚趾,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自己的愉悦。
水月拥有一对傲人的胸脯,看上去和jù_rǔ皇帝差不多,因此雾宣的小胸脯只能自惭形秽了。
“哈……啊啊……梦儿天天被男人摸的话,胸也能变大了哦……啊……”水月抱着雾宣互磨奶头,摇晃中头上的珠钗掉了都不曾在意。
“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要天天被男人摸奶子……嗯……啊啊……”雾宣脑海里忽然浮现了飞蒙和瑶光的脸,一时间有些纠结让他俩谁摸,最后摇了摇头,干脆一人摸一边吧,看谁摸得比较厉害,能把他的奶子摸大。
“啊啊……梦儿的奶头好厉害……磨得姐姐好舒服……嗯……”水月làng_jiào着,两个人紧贴的花穴被yín_shuǐ弄得一片濡湿,也不知道是谁的yín_shuǐ流得比较多,或者说,已经分不清身上沾染的yín_shuǐ哪里是自己的哪里是对方的了。
两个人大张开腿,交叉着搭到对方腿上,将花穴紧紧贴在一起。柔嫩濡湿的蚌肉滑腻无比,两个人一上一下默契地摩擦起来。
这对雾宣来说又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情,他几乎都只被男人ròu_bàng和震动蛋插过花穴,还从来没有和女子互相摩擦yīn_chúnyīn_dì。他听人说,这叫做磨镜。想想还真是形象。
“嗯……姐姐的xiǎo_xué又滑又嫩,磨得梦儿酥酥麻麻的……唔……啊啊……”雾宣双手撑在地上,将力气都放在下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