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在想什么啊。”弥生十分轻易的看出了十束多多良的纠结,也不在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双手插|在运动服的口袋里面,低着头专心轻巧的走在马路边的凸起处,好像那是十分好玩的玩具一样。
“我在想,要不要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开了个玩笑,十束多多良停下来,试图牵住弥生的手,想带着弥生走路。
闪开十束多多良伸过来的手,弥生抬起头看着他,从马路牙子上跳下来,快走几步跑到十束多多良的前面。“警察局可不敢抓我,当时羽张迅……”说到羽张迅的名字,弥生顿了顿,又继续开口:“当时连羽张迅都不敢抓我,何况那些废物警察了。”
不小心好像地图炮了。
他家小国光的爷爷好像也是警察来的吧,这么说的话就是把小国光带上了,如果让小国光知道,他肯定是要生气的。
对于自家氏族的想法,弥生还是十分在意的。
十束多多良本就说的玩笑话,他皱着眉,有些苦恼起来。
要给尊打个电话说明一下吗?
不过令十束多多良十分不解的是,既然迦具都玄示还活着,那尊为什么还能成为赤之王。
那个银发少年说的什么,原来是刚成为赤之王的时候……
“说起来,迦具都君……”
“不要叫我大哥的名字。”弥生打断了十束多多良的话,开口解释道。
“可是他不是叫你——”
“虽然我姓迦具都,但是我叫做迦具都弥生,迦具都玄示是我大哥。”
有些惊讶。
可是他身上的属于赤之王的波动的不是骗人的,和尊如出一辙的力量。
只是并没有达摩克利斯之剑。
思索间,十束多多良已经带着弥生来到了附近。
并不在闹市区,而是在闹市区一条十分热闹的酒吧街上。哪怕不是赤之王的存在,也是许多人喜欢去的酒吧,而且夜晚也是他们狂欢的时间。
这条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平常看着不觉得什么,但是现在身边有个小孩子存在,十束多多良突然觉得有点碍眼。
小孩子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弥生对这种场景适应良好,丰臣家不是没有这种黑色产业,在处理家里的事务的时候弥生也近距离接触过这些事情,仅仅只是站街女和陪客酒鬼根本就无关痛痒,甚至连看的兴趣都没有,而这在十束多多良的眼里就是小孩子害羞的不敢看。
其实都是美好的误会。
在这个时候,十束多多良忘了这个小孩子比他牛逼多了,单论战力来说,一百个十束多多良都不够弥生揍的,这也是弥生为什么毫无畏惧的跟着十束多多良离开的原因。
到他现在这个境界,除非是王权者的级别,其他人是奈何不了他的。
其实他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明白为啥十束多多良为啥会带他来这里,直到他站在了酒吧门口。
一个穿着运动服,和酒吧画风完全不同的小孩子出现在酒吧门口,引起了周围进出的人的注意,可是在看到弥生身边站着的十束多多良之后,就再也不关注了。
这一片的人都知道,的十束多多良特别喜欢干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喜欢淘一些用不了的相机也是一个。
“到了哦!有个人你肯定很想见见的。”推开门,被厚重的酒吧大门隔绝的吵闹的声音立刻传进弥生的耳朵。
睡在二楼的尊若有所觉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尊?”睡在尊身边的安娜也醒了过来,担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有人来了。”尊揉了把安娜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单从身上滑落,看了眼安娜,尊把被子重新给安娜盖上去,安抚的拍了拍她,从床上下来,穿上鞋走了出去。
他和大哥真的很像。
不仅仅是周围的气息,甚至连样貌都有七八分的相似,就连那有些不耐烦的表情都十成十的像。
弥生抬着头,对着周防尊笑了起来。
“请多多指教,我是迦具都。”
——
“请多多指教,我是越智月光。”站在宗像礼司前的高大男子说出了这样的话。
手冢国光格外有压力的推了推眼镜。
其实他是不怕宗像礼司的,哪怕当年印记一度即将消失,可是他现在的确是巅峰的状态,没有什么需要用到能力的地方,不用担心偏差值的大小。
可是宗像礼司不知道,手冢国光是前任赤之王的氏族,在前任赤之王死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埋葬,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人会再提,就连善条刚毅也鲜少提起以前的事情,所以手冢国光的存在,除了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之外,时没有人知道的。
他隐藏的很好,谁都不知道。
“我需要一个身份。”
“身份?”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死人是没有户籍的。”
“如果我死了,那么站在你眼前的是谁?”越智月光很淡定。
“随便一个权外者冒充的也说不定,毕竟我看不见你的剑,你觉得呢?”宗像礼司转头看向了手冢国光,似乎有些不满,“手冢君,不要随便把身份不明的人带到这里来,只是身份的话,普通的户籍科就可以了吧。”
选择性的忘记了,s4的掩藏身份就是东京第四户籍科。
手冢国光无言。
穿着警服的手冢国光身形挺拔,常年的锻炼让他长到了185,足够和宗像礼司平视,也许是有越智月光在撑腰,手冢国光完全敢和宗像礼司正面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