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看看他:“西定百姓每年交的税比贡银数目要大得多了。”
柳子丹惊道:“这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李越道:“为什么不可以?西定现在只是南祁的属国,所以年年上贡,有双重负担。如果两国合一,西定百姓只需交税,贡银这一项当然就可免除。”
柳子丹惊得猛从他怀里挣了出去:“两国合一?那西定百姓的税交给谁?”
李越平静地道:“自然是上交南祁国库。”
柳子丹质问道:“那西定国库呢?”
“西定并入南祁,还需要什么国库?一应开销自然都从南祁国库开支。”
柳子丹惊得几乎呆住,半晌才道:“你,那你把西定皇族置于何处?”
李越仍然是平静的口气:“西定皇族可以保留爵位和奉禄,但是一切实权都要交出,由南祁另设官吏管理西定。”话说好好的一个晚上,怎么会扯到这样的话题,把气氛破坏成这样啊!
柳子丹不知自己是惊是怒:“你这是让西定亡国!”
李越叹口气:“西定现在没有亡国吗?”
柳子丹登时呆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