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终于开口,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小时候,母后一直教导我:推开威胁的人,杀死威胁兄弟的人……我既是嫡长子,便有责任照顾妳们。当时,纵是换了其他的皇子一起,我也一样会这么做。”
“臣弟知道。可是那一次和皇兄在一起的,是臣弟。”姬辉白面上泛起了淡笑,他喝干了壶中的最后一口酒:“再长的夜,也会过去。臣弟多谢皇兄愿意陪臣弟一夜,听臣弟説这些陈年旧事。”
姬容没有再説话。他没有想过,那些记忆中再平淡不过的情节在另一个人那里,竟被如珠如宝的珍视十数年,珍视得连他,也能清晰体会那一颗颗的圆润细滑。
茅屋沉寂了一会,片刻,姬容起身,推开门,骑上飞云,离开了山崖。
崖边,一轮孤月静静悬着,清冷光辉铺洒而下,照在那独自伫立的背影之上,越发寂然。
一路疾驰,甚至不顾禁令的纵马奔过长街,直至到了内城,姬容才拉了缰绳,让座下的飞云缓步慢行。
只住高官皇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