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越清风说她犯了心疾可能时日不长了,当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是老天在惩罚她的大逆不道□□放荡。但是短短几日过后,当此时再次听到这两个字眼后,一时之间连武帝都觉得残忍。
这几日他一直都暗暗的埋怨着自己的妹妹,这几日他几乎时时都有一种要将她赶得远远的冲动。可是如今待听到她小小年纪便也得了这个诅咒后,刹那间武帝突然觉得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还,还,还有多少时日?”
三天前他在午门外安排弓箭手以防她发作,那时的他甚至都想着要是自己没有这个妹妹便有多好。可如今问着这话想起先帝对他的嘱咐,一时间武帝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武帝,陈逸致低头做悲切状:“劳思﹑忧愤是心疾提前发作的主要原因,到了如今只盼公主能放宽心结,这样也许还能多活个两三年,但若一直这样心有郁结恐怕连半年时间都是长的。”
明白她是因为越清风的事情才突然变成这样,有点恨铁不成钢,又有点心疼和可惜。心中诡异的又多了一丝不该有的放松,半响武帝长长的吁口气轻声道:“封锁长公主的病情,对外该怎么说,今后该怎么伺候长公主,应该不用孤嘱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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