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应该留个字条啊,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还以为你被白蝶教抓去了呢!”唐清镜依旧不依不饶。
周锦插嘴:“好了好了,回来了就好嘛,下次注意就是了。”
“嗯,嗯,下次一定告诉你们。”白墨笑笑,从身后拿出一个油纸包来,“朋友送了一只酱鸭,可香了,快尝尝。”
唐清镜没有过问白墨的所谓朋友的事,也没有再问其他,只道是白墨从小就听他的话,这次冲他发了火,一定不会再犯。
可惜,才第二天,白墨又不告而别了。
幸亏唐清镜睡得浅,白墨关门时便醒了。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唐清镜窝着一肚子火就跟着白墨出了门。周锦还在里头睡着,一无所知。
白墨一路上直奔城郊而去,刚出城门,就在西边大树下骑上了马。那马似是早就拴在那里的,又对白墨十分熟悉,初见白墨时还高兴地撒欢,又是蹭蹭白墨的手,俨然就是白墨他自己的马。
白墨骑上马倒是轻松了,却是苦了唐清镜,运着轻功跑了一路,总算没有跟丢。可那目的地,是唐清镜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地方。什么老朋友,都是胡扯,白墨的弥天大谎,实在是让唐清镜心惊胆战。
眼前的地方唐清镜来过,更是深刻记在脑海里。那象牙匾额上的三个字,自从他们出了宫就阴魂不散地笼罩在上空,扰得人心神不宁,茶饭不思。
白蝶宫。
白墨在白蝶宫门口下了马,门口的几个侍卫竟然就冲他行了礼。白墨点点头,牵着马走进去,一路畅通无阻。
唐清镜进不去,只好失魂落魄地坐在一个树杈上,等白墨出来。
白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不仅随意出入白蝶教,竟然还有侍卫行礼,显然不是一般人物。难道他与白蝶教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他之前被白蝶教的人掳走,中了碧蝶散,又弄了一身伤,跟现在的待遇简直截然不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白墨又牵着马出来了。门口的侍卫依旧是行礼送行,白墨则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唐清镜这次没有跟着,而是自己走了回去。进了屋,白墨和周锦正在等他回来吃饭。
“清镜回来了,吃饭吧。”周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如既往给三人盛饭。
“吃什么吃。”唐清镜气急败坏地抄起一根筷子,手腕使力便嗖的飞了出去,牢牢钉在墙上。
看得白墨和周锦目瞪口呆。
“清镜……你怎么了?”半晌,周锦才小声问。
“我怎么了?”唐清镜伸出手指着白墨,“你问他吧。”
白墨莫名其妙地看看周锦,又看看唐清镜,“我?我怎么了?”
“呵,你没怎么,只是让我看不透罢了。”唐清镜颓然坐下,“起初,你说你一个人来到江南游历,我信了,还佩服你有胆识。现在,你又与白蝶教扯上什么渊源,竟然还能自由进出白蝶宫,这又该作何解释?”
白墨没想到自己去白蝶宫的事被唐清镜发现了,脸色登时大变,欲言又止几次,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你说啊!”唐清镜把筷子丢到白墨身上,眼睛红红的。
“清儿你别生气,我给你解释。”白墨把掉到地上的筷子捡起来,轻轻放在桌上,“我……其实……其实是他们让我去的。之前在洛阳,我不是中了他们的毒吗,他们叫我去,是……是想让我入白蝶教来着。”
唐清镜听白墨支支吾吾说完,用完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看得白墨后背冒了一身的冷汗。
“哦,还有,我去白蝶宫的时候四处看了看……好像没发现皇上。”白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唐清镜的脸色,生怕说错什么再惹得他不高兴。
“你没撒谎?”唐清镜问。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白墨急忙答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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